“不,不是,”她辩解道,“上、上楼吧。”
老卫往她被撑起的衣料处按了两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就将微微突起的乳尖儿掐在指间,掌心覆住她柔软的胸乳,就似乳尖儿为中心地揉弄着她,乳肉盈满他手心,似在他指缝间绷出来——她被这么一弄,不免嘴里逸出声来,“嗯……”
清幽幽的声儿,似要勾起人心中的欲念,卫枢再度堵上她柔软的红唇,将人抱了起来,直接放在餐桌上,到对揉弄着她柔软乳肉的老卫“指示”道,“把东西收拾了吧。”
老卫艰难地将手自她胸前收起来,瞧着衣料被高高顶起,眼底深幽,到也是真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全又擦上一遍,眼神灼灼地盯着被卫枢轻轻儿地剥掉了裙子的人儿,她已经被卫枢放在桌上,纤细的双腿紧紧并拢,且垂在桌下微微晃荡着,黑色的胸衣紧紧挂在她双肩,两团白腻的乳肉已经落在卫枢的手指间,似乎要被捏爆一样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眼神灰暗,拉开椅子坐下,双臂环在胸前,就那么看着卫枢在她身上作弄——
她察觉到他的视线,人都在卫枢手里,老卫却在边上看着,这让她的身子更敏感起来,胸前的揉弄,叫她忍不住呜呜出声,脑袋埋入他的怀里,似乎将脑袋藏起来,她就能躲避了老卫的视线一样——都说她是缩头乌龟了,还真是没错儿,一贯的尿性,就是这样子的。
卫枢迎上老卫的视线,朝他露出一丝“挑衅”意味的笑意来,硬是将她从怀里捞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早就失去遮掩功能的胸衣自双臂间拿掉,手指掐弄着她挺立的艳红乳尖,稍稍一个用力,她的人就跟着哆嗦起来——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手指放轻了力道,轻轻地捻弄着这娇艳的果实,一下一下的,令得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来,想要得到他的怜惜。
老卫坐在那里,眼神深幽,似无动于衷般,但双腿间被支起来,却是泄露了他此刻的煎熬。他看着被他呵护的人儿在被另一个男人挑弄着,她雪白的肌肤渗出一层浅浅的粉红色,两团白腻的乳肉被人辗转抚弄——顶端的嫣红果实高高挺立,诱得人几乎想要一口咬住。
他的呼吸渐重起来,眼神也更加深沉。然他坐在那里,并未上前,只看着。
仅仅是看着,都能叫她时时刻刻地感受到他的视线,即使他没上前,她仿佛也觉得自己依旧被两个男人抚弄——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来得更狠更凶,叫她呻吟着,白皙的手不由得想去抓住卫枢作乱的手,他的手好坏,揉得她又疼又胀,好似真有什么汁液要从乳尖里迸射出来。
然而,并没有,她难耐地呻吟着;阿枢哥,我疼……我疼……”不止是疼,而且胀。
——嘴唇被放开,唇瓣嫣红似血,似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地大口呼吸着,但还不能够,直到他的唇舌一路亲吻舔弄着她纤细的颈子,轻轻啃咬着她精致的锁骨,才慢吞吞地来到她的胸前,粗喘声更重了,眼里全是她两团白腻的乳肉,上头还残留着他揉弄过的指印,明晃晃地落入他眼里,更添一丝淫糜。
他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乳肉,舔得她身子微颤,紧接着就用唇舌啃咬着她的乳尖——咬得她又疼又胀又酥麻,双腿被迫分开,挤入他精壮的身子,比起他的全身齐整,她身上惟有一条薄薄的底裤还堪堪遮住她私密之处。
他重重地粗喘一声,吐出嘴里的乳尖,在她茫然的目光下将另一方乳肉含住嘴里。而在老卫的目光里,则看着卫枢的大手捏紧她的臀肉,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锐利的视线立即捕捉到微湿的桌面,似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此时,卫枢的手指来到她腿间,指间瞬间感受到湿润,自喉咙间涌上低低的轻笑声,“窈窈?”
她眼神迷茫,入眼的是他含着情欲的脸,腿间被他牢牢地抵住,是勃发的硬物,还有他的手指,仿佛下一刻就能突破她脆弱的防线。
果然,她被稍抬起来,还没待她羞羞答答地想将身体最诚实的反应给掩饰住,薄薄的布料已经被他的手指剥开落至膝盖间,他弯腰,又将那片薄薄的布料自她膝盖间扯出来——此时她已经被放了回去,小屁股坐在桌面上,双腿被他给拉开了,张开的弧度暴露出她腿间娇嫩的花瓣来,似含苞待放般,上面还沾着晶莹的露珠,瞧着娇俏可爱。
他褪了裤子,也不脱下,就让裤子挂在腿上,手扶着早就胀疼不已的猩红阳物往她腿间抵入,湿漉漉的入口处,硬是让他硕大的龟头顶开,也被迫地让他深入——她发晕地咬住红肿的唇瓣,无意识地吐出呻吟来,“阿枢哥,好胀呀——”
这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夸奖,他粗喘着将勃发的欲望顶了进去,没等她适应过来就狠顶着她的幽穴——她被顶得坐不住,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这姿势也叫他入得更深,深得她都受不住,下体下意识地将他的灼热绞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