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我现在非常喜欢藜娘这个样子,一会你也要和她一样不许挣扎,不许反抗,不许提出任何异议明白了吗”声音还是那么威严,改变就在眼前,榜样的力量是无穷地一个小荆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后女人多了,那还了得
“是是的”听荆娘可怜兮兮的声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伸手了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这么一折腾,水都没了老子刚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会开苞水不够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这个游戏,损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会荆娘,天勒开始专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丽花蕊,到底心智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刚才有点被吓到,但转眼就被下体美妙的感觉覆盖,藜娘娇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响了起来,小屁股也开始一扭一翘的追逐起快乐地感觉。
荆娘身体僵硬的坐了一会,有点不知所措,身体里还着男人大的阳具没一会荆娘也开始慢慢的套动起来,也许心里找到了习惯的支撑点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样可怕,也是必须得服从的不是
含允着藜娘的小珠,手指在藜娘后庭的菊花上温柔的搔弄按动,藜娘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来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经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间荆娘的屁股,荆娘会意的轻轻站起,大的阳具从荆娘的体内脱离出来。
抱住藜娘的双腿,天勒起身将藜娘放在池边柔软的沙地上,洞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嫩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天勒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天勒的,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头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痒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天勒巨大的阳具涂满了荆娘和藜娘的汁,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头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用力捅了进去
“呜”藜娘一声闷哼,牙齿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间溢满泪水。看看咬牙切齿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带着疼惜笑容的荆娘。可怜的小脸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天勒现在确是被夹得紧紧,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顾自己快乐,大肆挞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怜的小脸,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开苞的处女,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荆娘毕竟久经人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破身体紧张筋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挺耸藜娘将痛不欲生,但女人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没入,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舔吻藜娘的唇颊,指尖轻扫藜娘的尖,揉捏藜娘娇嫩的头,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松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着天勒柔和的动作,荆娘暗自为藜娘高兴,藜娘虽从小伤了大脑,整日幼稚贪玩,让人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口十余日方才愈合。今日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温柔
藜娘在天勒温柔的抽送中已经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好痛,但现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身体里的搔痒是要这样来医治的,难怪刚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头”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身体越来越热,藜娘抬扭身躯寻找更激烈的快乐,智如幼儿的藜娘竟单凭着女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叫床声激烈而又真诚的宣泄着感觉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顶到底啦好满哦喔要飞啦天勒哥哥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啦”
荆娘从来没有想到,单听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让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听着妹妹快乐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脸红心跳,可心中却隐隐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样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
从藜娘的叫声响起,天勒就开始加快了抽的速度,藜娘的腔里,入口紧窄,突入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口,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才是那软嫩弹酥的花心口,整个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入就像连续进了两个孔,拔出时两个腔口生满倒刺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