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勒肏弄荆娘时就深喜荆娘腔里的软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女人虽多,可也没研究过女人的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在以前玩过的千百女人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宝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女人,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天勒抱着藜娘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荆娘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腰上筛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荆娘的花瓣因为山下男人的开发和生育已经深红发紫,此时湿淋淋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珠凸冒,腔口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妇人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腔中一股浓稠的汁喷溅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张嘴啯住荆娘整个腔用力一吸,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吸干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腹上现在轮到藜娘飞溅的汁给荆娘洗脸了
给了荆娘沉重的打击,天勒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尝起荆娘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发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时决不会出现毛钻进鼻孔害得他喷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着荆娘的花蕊,忽然发现,荆娘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嫩的粉红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腔中的黏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荆娘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荆娘身子一颤,回头想要看着天勒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
天勒继续蘸着水玩弄荆娘的后庭,荆娘的屁股慌乱的扭摆躲避着天勒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藜娘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瘫伏在荆娘的怀里,对于初次开苞的藜娘来说三次的高潮已经是她力和体力的极限了。天勒抱着荆娘的屁股不让她起来,荆娘只好侧扶着藜娘让她躺在池边温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天勒挺了挺腰,从在池中在荆娘的口中之后,经过荆娘的套弄和藜娘的开苞,天勒已经在两个女人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的迹象虽然对天勒玩弄自己的后面有些慌乱,荆娘还是听话的将天勒的阳具纳入口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呜”口中含着天勒的荆娘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天勒的手指终于突破了荆娘紧缩的菊门探入荆娘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你的男人用过没有”天勒抽着荆娘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没有”荆娘舔着天勒的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奴家现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奴家那里脏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荆娘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口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天勒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让荆娘心中一颤,自从与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样的本领、疯狂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荆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在听到自己残柳之身竟还有一个可以留给这个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荆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觉心中与天勒亲近了许多。
天勒扶起荆娘,让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边高高翘起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将蕴含了满口唾的舌尖舔到荆娘的菊门上。荆娘趴伏在池边全身火热,感受着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腌脏所在刮扫舔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哪怕立刻为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天勒将依然坚挺的阳具先入荆娘的腔,抽一阵,阳具已经从头到尾湿了个通透,天勒又捞了些荆娘的汁用手指捅进菊门,里外涂抹了一遍,然后将阳具抽出来,巨大的头抵在荆娘菊门的褶皱上
“放松一点,这里没有大出过硬的物事吗”天勒笑嘻嘻的说,下面却不用力。
荆娘实在羞涩难抑,回头轻捶了天勒一拳啐了一声“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荆娘的腰肢软,荆娘咯咯娇笑,天勒却腰部发力,壮如卵的头噗的一声已经没入荆娘的菊门。
荆娘本来紧张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见天勒顶进来,却被天勒逗笑,身子刚一放松只觉后门一胀,接着便是丝丝裂痛,肠道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