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统治、分割的东西后,已经是震惊不已了。
今日再听刘钰从经济、工商、农业、盐政的视角来谈,更是觉得自己所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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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着实太少。
本来他还有点担心“贤良文学”当初在盐铁论里争论的一些事,现在听来,似乎连这些也不用担心了。
而且,刘钰讲的和贤良文学说的那些,从道理上听,倒是觉得刘钰的这些更有道理。非常顺滑,自己按照刘钰引导的思路反推,也是一样的结果,倒是真有点由道衍术的意思。
至于说,沿途占地、拆坟之类的事……在太子看来,肯定不算事。
而诸如铁轨生产、煤炭挖掘、道路测绘这些东西,也自有部门负责。之前那条不长的从门头沟到京城的铁路,已然锻炼出来了一个简陋的班子。
太子心想,既是父皇叫我来询问兴国公、请教其中所以然。那总不能是叫我只是听听的。
且父皇叫我日后要去督办铁路这件事,那这是父皇要我办的。而我自己,也不能做个那种不戳不蹦跶的蛤蟆。
那我要向父皇主动提出来“一并顺便办了”的事,应该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显然不能问刘钰。且不说本身就不该问,问了麻烦多,就算不怕麻烦,父皇说的可是让自己听“所以然”,不要“听其然”,那显然是要我在请教完兴国公后,自己拿个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