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可想而知。
赵百泉是北儒一派的,自是读过这本书,此时便问及此事,笑道:“我知尔邦也有大儒,却不知老先生与作《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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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孟子考文》的山井鼎、修订补全的荻生北溪等人,可有交往?神交已久,缘悭一面。”
雨森芳洲闻言,冷哼道:“其作《七经孟子考文》,确有功绩文华。但究其内心,立心不正。”
“这都是古儒学派,以为朱子之学皆是空谈,甚至说程朱之学,被释家所染,空谈静坐,半日禅学。此等言论,当真贻笑大方。”
“道不同,不相为谋,何论相交?吾以孔孟为表,以程朱为准,非古学一派异端之学。其作《七经孟子考文》,不过是为古学张目耳。”
原本面带笑容的赵百泉,脸色亦是大变。
从刚才的面带笑容,变为了冷若冰霜,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握拳怒道:“恐怕你才是大谬之言吧!程朱之学,实是被释学若染。必破一分程朱,始近一分孔孟。你我道不同,勿再复言!”
说罢,拂袖而出,若不是考虑到这老头算是交战之使,早就叫人将他扔出船舷抛入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