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在此之前,你还欠我一句道歉,对于你向我挑衅的道歉。来,对,就这样,顺着我的力道向下,好,就是这样,这样跪就好。看起来,你的身体有些不便做土下座,不如我来帮你吧!不必感谢我,我只是急着去洗手,不想耽误你换裤子而已,你特么尿了!”
“祥仔,阿明,癞痢周,把枪口对着鬼佬,东瀛女人,还有翻译,他们敢动,就是意图袭警,直接开枪,这是命令,出了责任,全部由我来扛。其他人,把那些拿出枪的人,统统铐起来。”“来,够二先生,对,就是这样,弯身低头,五体投地,没什么难的,土下座而已,总比真的被挤出蛋黄要好吧?好了,我原谅你了,你可以去换裤子了。”
笑眯眯蹲在地上,主动帮助塚本英二完成土下座,接受了对方“充满诚意”的道歉后,钟维正便打开了抓着塚本英二的手,笑眯眯的一边甩着手,一边慢慢退后。
塚本英二赤红着眼睛,一半是恨得,一半是疼的,双眼迸射出滔天恨意,瞪着钟维正,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但痛疼折磨的他浑身无力,站都站不稳,全靠着一旁的东瀛女人和翻译,一左一右扶着他,他才没有倒下,勉强从如太监一般的尖细嗓音中,挤出一句八嘎,毫无威慑力,反而还十分滑稽,以及裤子上的湿迹,凸显的他更加狼狈。
他在外面机灵一些的手下,早就在听到不对的时候,马上跑去找来了主管和律师,姗姗来迟的主管和律师的介入,也正式终止了这场闹剧。
塚本英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钟维正,在鬼佬保镖和身边的东瀛女人,翻译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应该是换完裤子后,就会去看医生。
而钟维正则笑眯眯的,一张接着一张的用湿巾擦着抓塚本英二的那只手,和塚本集团的主管,律师推诿着责任,指责着对方。
塚本集团的律师咬死钟维正带人擅自闯入私人地方,打伤塚本英二。钟维正则是减持是合理的搜查,而对塚本英二动手,则是见到塚本英二的手下非法持有枪械后,用了适当的武力,制服了可能会袭警的塚本英二,完全合理合法。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心胡搅蛮缠的钟维正,遇上一贯胡搅蛮缠的律师,肯定一时也决不出胜负。最后钟维正留下一句,让塚本集团的律师,随时可以去警署投诉后,便喊着收队,带着祥仔等人,押着塚本英二的那些持枪手下,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塚本集团,浩浩荡荡的驾车向湾仔警署驶去。
钟维正和够二先生的交锋,第一回合,无可争议的胜出,土下座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