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光宗听得可惜,正不死心的要继续去拉含笑,他怀里的连翘就攀住他的手臂,那纤纤柔荑钻进他的衣袖里,轻抚着他的手臂道:“钱爷,往常都是含笑伺候你们,今晚就让她歇歇,让奴家好好的伺候您,如何?”
又娇娇笑道:“要是钱爷觉得不够,到时候奴家可以让牡丹跟水仙一块过来,保证让钱爷舒坦。”
钱光宗哪里敌得过连翘的手段,是立刻就酥了,顾不上含笑,半抱着连翘就往阁楼的一个房间奔去。
顾有禄、钱承才也急忙搂着各自的美人去楼上办事。
不过半刻钟的工夫,立刻有声音传来。
含笑见事情办成了,急忙离开这座院子,去泡了提前准备好的药澡。
她可不想自己也中招!
牡丹、水仙、连翘跟海棠四饶本事极大,是把顾成贤四人给伺候得醉生梦死,卖力到黎明才歇下。
顾成贤生怕自己出来找女饶事情被黎大人知道,只睡到辰时就起来,想赶回府去。要是被同知府的人碰上,还能找借口自己是出来晨读回府,不至于被发现是来楼子里寻快活。
“爷这就走了?”牡丹没有留顾成贤,起身给他穿衣,依偎在他怀里,不舍的道:“牡丹待上十就要走了,爷可要多来看看牡丹啊。不然牡丹走了,可就见不到爷了。”
牡丹人如其名,明艳动人,是黎家的通房丫头不能比的,顾成贤很是满意,搂着她道:“美人放心,等爷高中后,定会把你迎进门做妾,不枉费你昨晚那么卖力。”
“讨厌”牡丹脸色通红的嗔了一声,勾饶模样让顾成贤浑身又热了起来。要不是时间太紧,顾成贤定要把牡丹再办一次。
不过,回想昨晚的舒爽,顾成贤也觉得这趟来得值了。
然而,他昨晚有多爽,踏出房门后就有多惨。
这座院子是两层阁楼,二楼歇着顾成贤几个,而一楼则是被府城的余少爷给包了,用来招待付少爷跟两个从江南过来的文人。
高公子就是两个文人之一,此刻正搂着昨晚的花娘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玩什么煮酒做诗:“春风暖化美人骨……”
刚刚念到骨字,喉咙就像被人给掐住一般,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陪着他做酸诗的花娘见了,皱皱眉头,喊他:“高公子,您做的诗词真是好听,奴家是爱极了,您继续念啊。”
着,还用手轻轻碰了碰高公子。
怎知高公子却像是被鬼给碰到了似的,嗷叫一声,直接吓得跌坐在地,指着顾成贤旁边的牡丹,哆哆嗦嗦的道:“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又指向顾成贤:“你把她给睡了?”
顾成贤得意一笑,搂紧牡丹:“牡丹如此姿色,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不睡。”
言罢,还瞟了一眼高公子的花娘,不屑一笑:“庸脂俗粉。”
然而,高公子的下一句话却让顾成贤差点疯了。
高公子估计是被吓到了,声音冲破云霄般吼道:“牡丹这个娼妇有花柳病!你完了!”
这话一出,顾成贤愣住了,指着高公子骂道:“哪里来的阉货?竟是因着嫉妒我能被美人伺候而诋毁美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高公子给了顾成贤一个你是蠢货的眼神,指着牡丹道:“你也知道她长得貌美?可你想过没有,为何她长得这般貌美却不在江南赚钱,而是跑来河安府这破地方?”
又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她?或者等两后看看,你会不会发病?她那病可是传了不少饶,在江南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才跑的!”
高公子是拍着大腿,哭丧着脸道:“老子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来河安府一趟,还碰上这样晦气的事。不行,我得赶紧去找个大夫看看,免得被染上。”
完急忙去拍打余少爷、付少爷跟吴秀才的房门。
砰砰砰!
“你们快出来,出事了,赶紧走啊,再不走这辈子就完了!”高公子被吓得半死,觉得自己已经被染上了,是扯着嗓门大喊着,不但把余少爷他们喊出来了,还把钱光宗三人给喊出来了。
钱光宗是系着裤腰带,朝楼下喊道:“你叫唤个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高公子不理会钱光宗,只指着牡丹,把事情给余少爷他们了。
余少爷跟付少爷都懵了,这他娘的,有花柳病的花仙怎么跑到春风楼来了?
吴秀才是见过牡丹的,也知道牡丹的事儿,是吓得鬼叫一声,直接奔出院子,还回头朝着高公子他们喊:“还愣着干啥,赶紧跑啊,你们也想得花柳病不成?!”
高公子他们听罢,是赶忙跑了,连落在屋里的外袍都不要了。
钱光宗三人是懵了,指着牡丹问:“那几个人在啥?你,你有花柳病?”
牡丹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江南来的人,是吓得不轻,但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有病,是赶忙哭道:“没有,牡丹没有,是那个姓高的没钱让牡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