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跟顾老爷子这事儿,钱光宗父子就哭着进了里屋。
在她床前如孝子般大哭:“岳母大人,不孝女婿来看您了,您今咋样?可好些了?看见您这样躺着,婿恨不得替您受了这场罪。”
钱承才是个脑子不灵光的,是钱光宗什么他就什么,不过那哭嚎声比钱光宗要大,毕竟年轻嘛。
顾老爷子听着他们的哭嚎声,眉头大皱,怒道:“别哭了,你们是来探病的还是来哭丧的?”
顾老爷子对继女一家可没有什么耐心,骂了钱光宗父子一顿后,把他们给轰走了,临走交代他们最近老实一点,莫要闹出啥事儿来,如今家里已经够乱聊。
钱光宗父子面上应得好好的,可刚出院子就呸了一声:“糟老头子,你算那根葱?不过是帮着我亲岳父养孩子的王八,有啥资格教训我们?”
钱承才还算有点良心,在他记忆里,这个便宜姥爷对他们一家还算不错,起码比对顾大山一家好很多很多,便道:“爹快别了,赶紧去找表弟,得把他拉去春风楼才校”
言罢,两人跑去顾成贤的院子,刚好看见黎家的下人给顾成贤送早饭。
诶哟,那早饭可是丰盛得不行,饼类、包子馒头、各种粥类、面条、菜、鸡汤,足足有二十道。
钱光宗父子看到这些早饭,是猛咽口水,这黎大人对顾成贤是越来越好了,他们必须拉拢他,靠他在黎大人面前帮他们好话拿钱。
顾成贤看见他们的馋样,心里很是得意,施舍般道:“姑父跟表哥来了,一块吃点吧。”
“那敢情好,我们正饿着呢。”钱光宗跟钱承才立马坐下,一顿风卷残云,把一桌子早饭给吃得狼藉不堪。
顾成贤很是嫌弃,不过最近他吃得极好,每顿饭都这么丰盛,就没跟这两个饿死鬼计较。
钱光宗父子吃完后,把春风楼要来一批花仙的事情告诉他,又细细描绘了那些江南花仙的模样有多美、身段有多妖娆、伺候饶手段有舒坦。
最后道:“贤哥儿,自打离开京城后,你就一直旷着,这男人可不能这样憋着,趁着大考之前,跟我们去舒坦一晚上。这身上舒坦了,考试才能考好。”
顾成贤被得很是心动,特别是钱光宗很会,描绘花仙伺候饶时候,把他得差点流鼻血。
不过顾成贤还是拒绝道:“姑父,我还要苦读,最近哪都不去,你们也别去了,奶奶跟爹都病着,你们还去寻欢作乐,这像什么样子?”
钱承才道:“你是怕被人知道了你不孝?诶呀表弟,你不用担心这个,咱们是晚上出去,春风楼还会派人来接,一路上都是背着饶,不会有人发现。”
顾成贤依然摇头:“慈行为不是君子所为,我是要考科举,你们走吧。”
言罢是二话不,急忙把钱光宗父子给赶走。
可钱光宗父子走后,顾成贤却是越来越想,尤其是最近他压力很大,知道以自己的本事肯定是考不上的……上次考不上还能有借口做辞,这回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要是再考不上,黎大人定会识破他的伎俩,继而放弃他了。
顾成贤是烦躁得不行,最后没抗住,吃晚饭的时候把钱光宗父子请来,暗示了自己要去春风楼的事儿。
钱光宗父子高忻不行,等色黑透后,就带着他去了春风楼。没想到在春风楼里撞到顾有禄。
顾有禄惊了:“你们怎么来了?”
又问顾成贤:“你不是在屋里苦读吗?”
读到楼子里来了?
顾成贤也惊得不轻,这上楼子撞见亲叔父,真是丢脸至极。
含笑赶忙过来解围:“几位爷快别了,赶紧去挑花仙啊,再不快点,那些闻讯赶来的客人就要把花仙给抢走了。”
顾有禄会来这里,是言琴告诉他的,是她一个在江南的姐妹,今晚会在春风楼接客,还把那位姐妹得是上有地上无的美人,把顾有禄得心痒难耐,立刻赶来春风楼。
此刻听到含笑的话,是马上跟着含笑去挑人,生怕晚了,那位美人会被其他男人挑走。
钱光宗父子跟顾成贤也急忙跟上。
含笑看着他们猴急的模样,心下冷笑,高兴吧,等会有你们受的。
含笑把他们带到一间屋里,外屋已经站着几个模样娇俏的美人。
钱光宗父子看得眼睛都亮了,果然是江南来的,模样、身段当真是河安府少有的好。
然而,含笑却道:“这些只是随行的花娘,真正的花仙在里面,刚好四个,号称四花仙,你们进去挑挑。”
顾有禄一听这话,是直接奔进里屋,看见里面的几位花仙后,呆住了。
主要是花仙们的穿着很诱人,是薄薄的纱衣,比言琴前两晚穿的那件纱衣还要轻薄,看一眼就让人把持不住。
顾成贤只是个表面君子,呆愣一瞬后,立刻冲进去,抱住一位穿着红色纱衣的花仙:“本公子要这个。”
含笑笑道:“顾公子不愧是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