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蝉的惨叫声划破云霄,传遍四野八荒!
无与伦比的剧痛不断地袭来,千秋蝉疼得浑身痉挛五官扭曲,大小便都失禁了。
千秋蝉跪在陈浩脚边,他已经失去意识,只剩下求生本能驱使着他不断给陈浩磕头。
陈浩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怜悯,千秋蝉这种渣滓,就该以这种最悲惨的方式死去。
陈浩抬手一挥便有四道光柱升起,将千秋蝉围在当中。
一瞬间,千秋蝉的惨叫声就被隔绝了。
听不到千秋蝉尖锐聒噪的惨叫声,陈浩心情好了不少。
“清月,如何了?”
陈浩回到冷清月身边,为冷清月把脉的同时,也在询问冷清月对千秋蝉的处理结果是否满意。
“我没事了。”
冷清月却看都没看千秋蝉,她其实对千秋蝉的死法并不关心,她关心的只有陈浩。
如今陈浩平平安安毫发无损,她便觉得安心和高兴。
这时,安九歌也走了过来。
他对着冷清月行了一礼,脸上满是歉意:
“安某顾虑不周,让冷小姐在府邸遭受重创,安某在此赔罪了。”
冷清月笑着摆了摆手:
“前辈言重了,千秋蝉行事霸道,与前辈并无关系。”
安九歌却依旧招呼白发老叟上前,让白发老叟前去准备天材地宝,以供冷清月疗养。
随后,安九歌向陈浩和冷清月拱手告别:
“安某就不打扰小友与冷小姐了。”
陈浩却叫住了安九歌:
“前辈留步。”
“小友还有什么事吗?”
安九歌驻足转身,神情有些惊惶,因为他以为陈浩是要兴师问罪。
若真如此,安九歌也认了,毕竟冷清月是陈浩挚爱,冷清月又在他的地界上受伤。
陈浩对他有所埋怨也属正常,即便陈浩想要给他两拳发泄怒火,他也无话可说。
可安九歌没想到,陈浩竟说道:
“晚辈杀了千秋蝉,致使浩然洞天与万龙洞天结盟无望,晚辈当为此事负责。”
安九歌内心惊讶,不曾想陈浩竟有如此担当。
惊讶之余,安九歌对陈浩也愈发赞赏。
不过,安九歌还是摇了摇头:
“千秋蝉死有余辜,小友不必挂念此事,浩然洞天危局与小友无关,安某自会一肩扛之。”
陈浩对安九歌更加敬佩。
虽然安九歌如今看着唇红齿白,犹如瓷娃娃,但毫无疑问,安九歌是大丈夫,是真男人!
“浩然洞天是太白仙人心血,其中更有百万人族同胞,怎会与晚辈无关?”
陈浩微笑说道:“晚辈在杀千秋蝉之前就曾说过,愿意为浩然洞天和万龙洞天同盟破裂负责,更会以一己之力解浩然洞天之危。”
安九歌心中动容,陈浩已知沧月星局势,不可能不知道浩然洞天正处于怎样的危难处境。
莫说陈浩只是真仙巅峰,就算陈浩已是一尊仙帝,恐怕也难解浩然洞天之危。
但陈浩明知山有虎却还偏向虎山行,足可见陈浩赤子之心。
即便陈浩是后生晚辈,安九歌也对陈浩生出滔天敬意,不由对陈浩躬身一礼:
“小友之胆魄心境,安某佩服之至。”
陈浩扶起安九歌,道:
“前辈若信得过晚辈,不如先去召集浩然洞天精锐部队。”
安九歌心中疑惑不知陈浩要做什么,但事到如今,他除了相信陈浩也别无他法。
因此,安九歌甚至没有询问陈浩个中缘由,便点头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安九歌就又返回府邸:
“小友,浩然洞天最精锐的不对已召集完毕,小友随时可前往检阅。”
陈浩刚才又为冷清月针灸一次,冷清月伤势无碍,只需休息静养即可。
所以陈浩也是跟着安九歌前往浩然洞天诗仙台。
据安九歌说,诗仙台是李太白一剑劈成,一千余年过去,李太白所留剑意仍未消散,天资过人者,观剑痕可得惊天剑意,不过直到今日,也未有天骄在诗仙台领悟剑意。
“那就是诗仙台吗?”
陈浩隔着很远就看见一座高台。
说是高台,却非寻常高台那般由工匠修建,而是耸然矗立,仿若天成。
哪怕远远观望,也能感觉到一股磅礴气势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窒息。
“那便是诗仙台。”
安九歌给予肯定答复:
“一千三百年前,太白与我游玩此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酩酊大醉一场后,太白忽然兴起,拔剑出鞘一剑劈山,后岁月变迁落成高台,我便将它称为诗仙台,常在此练兵修行。”
陈浩闻言心神微动,加快速度朝诗仙台飞去。
越是靠近诗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