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说…….”他嘿然一笑:“算你们有种,就给本将的杀戳榜上再添一笔帐吧!”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大叫道:“南将军,小人身份低微,这等机密实在是不知道啊!”
“这么说,你没有用了!”南鹰木无表情的挥了挥手:“拖下去剁碎了,拿他当肥料!”
“不!不!不!”那人险些吓得**,骇然道:“不过小人却能指出一人,他定然是知道的!”
说着,他不顾一切的跳了起来,指着隔了十几人距离的一人,嘶声道:“我们的主将虽然死了,他是副将,他一定知道!”
“你!”被他当场指认的叛军副将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纵身而起便要向那人扑去。
一支长箭将他从半空中直接射落,整条腿都被射穿了,鲜血淌满一地,瞧得战俘们无不肝胆俱裂。
没有等那叛军副将嚎上几声,几名汉军便粗暴的将他有如死狗一般拖到南鹰面前。
“本将说话算话!”南鹰指着那名指认之人:“你自由了!走吧!”
那人大喜,连磕几个响头,一溜烟的去了,果然一路上汉军都闪开一条路来。
“现在,轮到你了!”南鹰俯视着那副将:“只要你说出来,不仅是你,这里所有的人,本将全部放你们一条活路!”
此言一出,战俘们哭喊之声四起,尽是哀求那副将招认之言。
“南将军,末将听过你的大名!”那副将咬着牙道:“可是,你休想从我嘴里…..”
“回答错误!”南鹰向身边的将军们努了努嘴:“让他长长记性!”
“啊!”凄惨的号叫声响彻原野,高风只用了眨眼两次的时间,便用专用的小铁钳硬生生拽下了他一片指甲。
“说吧!”
“不说!”
“啊!”又是一声惨叫,除了南鹰的直属部下,所有人的腿都有些打抖了。
“没关系,你直管扛!”高风微笑道:“本将出手是很小心的,你瞧瞧,都没有伤到多少肉……因为,等将你十片手指和十根脚指的指甲全剔掉以后,还要留着那些嫩肉上木签子呢!”
“什么?”战俘中有人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没见过世面啊!听到开胃小菜都受不了?”高风继续笑咪咪道:“若是你能够成功拖延至入夜,那么恭喜你……因为你又为自己争取到了一整夜的时间,本将至少还有一百种方法,想在你身上试试!”
瞧着高风若无其事的可怕表情,有人吓得终于哭出声来。那军吏也情不自禁的眉间“突突”直跳。
“好吧!我说!”那副将对视着高风的眼神,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空言恫吓,他不由长叹一声:“只有一个请求,待我说出来,请给我一个痛快吧!这么零碎折磨人的,不是好汉!”
当他说出一个名字后,那军吏不由脸色大变,失声道:“是他?”
“不好!”他向南鹰施礼道:“将军,这个奸细是本县的功曹,卑职需要立即返回县中!”
“可以!你去吧!”南鹰点了点头,他指了指战俘们:“本将一向守诺,你们…….还有你!”他瞧了瞧那委顿在地的副将:“都可以走了!”
战俘们和那副将一起露出不可思议的狂喜,那军吏却大叫道:“将军,你怎么能放他们走?他们…….他们全是叛军啊!”
“本将尚有重大军务在身,没空管这些小鱼小虾!”南鹰斜睨了那军吏一眼:“要不?本将把他们交给你处置?”
那军吏立时语塞,自己孤身一人,怎么可能控制得了数百战俘?怕是连小命也保不住吧!
他眼睁睁的瞧着数百战俘在一片感恩戴德声中一哄而散,有些不服的瞧了瞧四周,又道:“将军,这些军粮可是本县的物资,将军准备如何归还?“
“归还?”南鹰还没有开口,身后苏飞已经狂笑道:“你小子没疯吧?什么本县物资?这是我军从叛军手中抢来的战利品,跟你们有一个铜钱的关系吗?”
“你!”那军吏终于失去了适才的从容,他脸容扭动,显然是正在努力压下心中的情绪。
“呼!”他终于出了一口长气:“也罢,既然我丢失了这些物资,原是没脸再要回来了!可是将军,就在不久前,有一批叛军提前运送两百匹军马离去了,这可是卢植将军亲自置办的战马,可否请将军瞧在卢将军面上,协助追回?”
“卢植将军?两百匹军马!”南鹰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们怎么会和卢植将军扯上关系?”
“不敢相瞒将军!”那军吏眼中闪过一丝自豪:“卑职和公孙县令,都是卢植将军的学生!”
“哦!那么就更好办了!”南鹰霍然起身:“你去转告卢将军,就说这两百匹战马,我南鹰临时征用了!”
“什么?将军你岂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