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如此,你便是当今吕布。”济尔哈朗这句话一出,王辅臣便又多了一个新的绰号,今吕布。
济尔哈朗又扭头对姜瓖说道:“姜瓖,速召集大同诸营。”
“现在?”姜瓖闻言便一愣,现在可是后半夜的丑初时分,这个时候击鼓聚兵,不让我们睡觉了吗?
“对,就是现在。”济尔哈朗肃然道。
“军情紧急,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了。”
“嗻!”姜瓖无奈,只能下令召集军队。
很快,大同镇的五营绿营就被召集起来。
一刻钟之后,大同镇五营除了王辅臣营,其余四营八千绿营兵便借着夜幕的掩护悄然进入明军铳台外围,开始土工作业。
……
次日,阎应元和陈明遇一大早就又爬到了瞭望塔上。
借助望远镜,阎应元很容易就看到了绿营兵正在掘进的四条壕沟,因为绿营兵挖的并不是地底下的坑道,而是敞开式的。
“建奴变聪明了。”陈明遇道。
“这么快就学会用壕沟战术了。”
“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阎应元哂然。
早在南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推演过许多遍。
他们不光推演过壕沟战,甚至还推演过坑道战术。
但是最终结果都是一样,只要大沽口的后勤补给线没有遭到切断,建奴就永远别想夺回大沽口,一个月不行,一年也不行!
陈明遇还是谨慎,问道:“皕亨,要不让炮营用虎蹲炮阻挠一下?”
跟随阎应元前来大沽口的新军,一共有一旅步兵,外加一营炮兵,共计5130人,算上医疗兵有将近六千人。
其中炮营1080人。
炮营下辖两个野战炮总加两个虎蹲炮总。
一个野战炮总(270人)装备有10门4寸野战炮外加90匹骡马。
一个虎蹲炮总(270人)装备有30门5寸虎蹲炮外加60匹骡马。
到目前为止,来大沽口的这个炮营还没怎么发威,只在昨天上午打了二十发炮弹,而且临时被装药减半,虎蹲炮更是一炮都没打过。
“暂时不用。”阎应元却摇头说,“现在还没到动用虎蹲炮的时候。”
说到这一顿,阎应元又探头对着望斗底下的通讯兵说:“传令下去,只要建奴的壕沟挖到铳台外围壕沟,就立即引海水倒灌。”
通讯兵立刻给前方铳台打出令旗。
……
“马鹞子,这把刀乃是家父传给本王的。”
“本王今天将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够拿着这把刀为大清建功立业。”
济尔哈朗拿出一宝刀把上镶有东珠以及名贵宝石的斩马刀,郑重其事的递给王辅臣。
“王爷,这如何使得?”王辅臣不敢伸手接,连连摆手说,“此刀乃是郑亲王府的家传宝刀,末将万万不敢受领。”
“欸,正所谓红粉赠佳人,宝刀赠英雄。”
“也只有辅臣你这等虎将,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绝世宝刀。”
济尔哈朗一送手中的宝刀,肃然说:“接着,不然本王可要生气了。”
“既如此,末将就愧领了。”王辅臣双手接过宝刀,又郑重的说道,“王爷待末将如此之器重,真令末将诚惶诚恐,末将无以为报,唯有在战场上替王爷,替大清奋勇杀敌!虽肝脑涂地亦无怨无悔,虽刀山火海亦无所畏惧。”
“好。”济尔哈朗闻言大喜,本王得其将矣。
这时,屯齐过来禀报:“主子,壕沟已经挖通了。”
“好。”济尔哈朗便对王辅臣说,“辅臣,现在到你们上场了。”
“王爷你就瞧好吧。”王辅臣持刀作揖道,“末将这就把前面的铳台拿下来。”
说完,王辅臣便大步来到阵前,只见两千标兵正在地上休息,大同镇的另外四营绿营兵挖了一夜的壕沟,唯有王辅臣标下这两千绿营兵养精蓄锐了一夜。
看到王辅臣走过来,原本坐地休息的两千绿营兵便纷纷起身。
作为一员悍将,王辅臣还是很受部下欢迎的,这点从两千绿营兵看他的眼神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些绿营兵还是很信任他的,肯随他赴死。
王辅臣也很有一套,时不时的就会停下脚步,替这个绿营兵整理一下棉甲,又或者替那个绿营兵检查一遍革带,全营官兵的士气便逐渐的攀升到了顶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