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相对从前这片空间的武者。
从前这片空间的武者，最多只能达到合体巅峰，想要再进一步，便已经不可能。
方毅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这里的。
但现在明显不一样了。
这些人的实力，竟然都达到了化神境，居中一名红发老者竟然达到了化神境巅峰，周身更是隐隐有着规则之力的波动。
极为神异。
让方毅都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方毅不敢置信的自然不是他们这些微末实力，而是这实力的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万魔宗的人？”
方毅随便扫了几人一眼，便洞悉了他们的气息。
七彩空间本就与魔域接壤，万魔宗的人第一时间感到，也算正常。
“你是何人？”
那红发老祖逼视着方毅，透着质问的味道。
浑身气息也在鼓动着。
有意思！
方毅玩味一笑，他竟然从对方的身上，感应到了血魔族的气息，还有始魔源气的气息，是来自始魔天书吗？
当初方毅离开时，虽然带走了始魔天书，但始魔天书上的内容却留在了这里。
这些人能够领悟也不足为奇。
“本君是何人？”
方毅讶然一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知道万魔宗还有没有人记得自己。
只道：“万魔宗现在的宗主是谁？白莹莹可还在？”
方毅记得，自己走的时候，白莹莹已经被誉为下一代万魔宗主，只是究竟过去了多少年，他已经记不清，白莹莹是否还在，他也一无所知。
神念触及处，还真没有察觉到白莹莹的存在。
难道对方出了什么变故？
这片世界的战力虽然相对弱小，但同样危机四伏，就算白莹莹真遇难了，他也不会绝对奇怪。
然而，那一众万魔宗武者闻言，则是个个脸色大变。
“大胆，魔后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够直呼的。”
有人怒斥，一副杀意腾腾的样子。
魔后？
看起来混的还不错，能够让这一众化神境都如此重视，难不成白莹莹已经成就了传奇？
似乎也说得通，这些人都突破到了化神境，白莹莹成就传奇也没什么稀奇的。
只是……她也去了天山吗？
为何自己没有感应到？
在天山时，方毅曾大范围的感应过，也许有遗漏，但他还见过古长青和冷月仙子，两人都出自这片空间，若是知道白莹莹，定然不会瞒着他。
除非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
白莹莹成就传奇并没有进入天山？
方毅感到有些诧异。
他突然觉得，这片空间可能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白莹莹在哪？让他来见本君。”方毅说话同时，神念也向着更远的地方延伸而去。
然而，他很快发现，这偌大的空间果然变得不一样了，一切和当初有了巨大的变化，无数星辰散落，有很多让他感到无比陌生，从未出现在他的记忆之中。
是的！
这些星辰仿佛是他离开之后，突然冒出来的。
不光如此，浩瀚的星空也变得更加广阔。
以他如今的神念，竟然没能在第一时间彻底笼罩整个魔域，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片星空仿佛被拉伸了无数倍。
“放肆！”
几名魔族武者看似再也忍不住了，有人直接向方毅出手，果断、狠辣。
“啧啧！这些小东西还真是不怕死，够胆色。”
水神殿内，巫海和火鸦道人皆是无比玩味。
被几名化神境的小辈挑衅，这让二人有些莫名的喜感，说不出的古怪。
方毅也很无语，眸光微微一凝，偌大的天地便仿佛瞬间凝固了，在场几人顿时动弹不得，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
这一下可把几人吓得不轻，个个脸色巨变。
看向方毅的目光，也如同见鬼了一般。
“说吧！白莹莹哪去了？为何本君没有感应到她的存在？”方毅不耐烦的问。
万魔宗一行人闻言，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面面相觑。
什么叫感应不到她的存在？
这偌大的魔域如何感应？
而且，魔后大人什么实力？真若在，又岂是他人能够感应到了？
一行心中不屑，但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也不敢大意，只道：“魔后大人早就飞升了。”
什么！飞升？
还真的成就传奇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