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的程度，着实让方毅一怔。
    他愕然的看着对方，如同看向白痴。
    然而，玉虚道尊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嘴角反而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缓缓道：“道友是个聪明，相信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他自说自话，在方毅眼中就像是白痴。
    不！
    不仅仅在方毅眼中，哪怕他身后那一群通天观弟子，脸色都变得无比古怪，因为他们都是听过幻海那一战的，四大势力的四名大道七重，都被方毅斩杀当场。
    如今只有一个玉虚道人，可想而知。
    他们想要提醒一句。
    可惜，看着方毅的目光，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瑟瑟发抖。
    而黄衣女子见此，脸色也变得无比古怪，清冷的脸上，难道浮现了一抹玩味之色。
    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一般。
    口中也不忘冷笑了一句，“玉虚老贼，难道你出关连三界情况都不了解一下吗？”
    其实，黄衣女子还真是错怪玉虚道人了，因为他一出关便听说了七炎山的异样，所以急着赶来看看。
    当然了，也因为方毅的成长实在太快了，就像突然窜出来的一般。
    饶是玉虚道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从前一个闻所未闻的人，就在他闭关的时间里，已然有了斩杀他的能力。
    ？？
    此刻的玉虚道人明显还是一脸茫然，不知道黄衣女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惜，下一刻，他已经没机会知道了。
    因为方毅脸上已然浮现一抹不耐。
    “呱噪！”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道无比璀璨的剑光。
    撕拉！
    剑光撕破苍穹，所有的一切，在这剑光之下都瞬间崩裂，无坚不摧，无物不斩。
    什么？
    玉虚道人脸色大变。
    然而，他依旧没有意识到危险，口中已然在怒斥着：“放肆，狂妄小辈，敢与我通天观为敌？这是你自己选的，休怪本尊无情。”
    他狰狞的脸满是阴毒之色，可当那剑光临近，终于，他阴毒变成了恐惧。
    深深的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