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不肯定。
但显而易见，一黑一红两个花怜儿并非完全的混沌状态，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丝其它意识存在的。
比方说始魔，又或者冥河老祖。
果不其然！
在黑色花怜儿和方毅同时额袭向红色花怜儿的时候，后者表现出了强烈的愤怒，原本血红的眸子里，也开始涌现一抹灵智的光芒。
和浓浓的怒意。
然而，在方毅和黑色花怜儿两人的围攻之下，那红色花怜儿明显有些不支。
节节败退。
“本座无法掌控，尔等，也休想掌控。”
一个苍老而荒芜的声音，自红色花怜儿的口中传来，透着无比沧桑之感。
让人没由来的感到背脊发凉。
这是什么？
冥河老祖？
还是血神子分身在这一刻觉醒了？
方毅心中一片骇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红色花怜儿像是彻底发狂了一般，恐怖的气息自他体内喷发，如同爆发的火山。
这一刻，她再无顾及，恐怖的气息肆意冲撞着，明显是想要彻底摧毁这片精神世界，花怜儿的精神世界。
而一旦，花怜儿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永远永远的沉寂，再也不服存在。
“混账！你敢！！”
方毅雷霆大怒，脸色苍白的同时，体内一股恐怖的怒意也瞬间喷发。
吟吟！！
一道道龙吟之声自他体内传来，一道道龙影咆哮而出，足足三道，一道漆黑如墨，代表着冥龙，一条金光璀璨，代表苍龙。
还有另一道，散发着湛蓝的光芒，又隐隐透着紫意。
给人无比强大的感觉，比之另外两条也丝毫不差，三条龙影缠绕着，将方毅衬托的宛如一尊真龙大帝。
黑色花怜儿看到这一幕，漆黑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惊骇之色，但似乎并不意外。
相比之下，红色花怜儿则是无比惊愕，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原来是你！”
她同样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面色也变得扭曲起来。
不甘，还有愤怒。
什么意思？
方毅则是一脸茫然，黑色花怜儿之前也是这样，方毅只见对方当成始魔的意思意志，认出了自己，毕竟自己在混沌时期，也算和对方有关照面。
虽然这有些不可思议，但始魔是什么人物，真若认出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可红色花怜儿呢？
就算他是冥河老祖，也不可能认识自己啊？
难道是血魔老祖？
想起在混沌莲池畔看到的冥河老祖面貌，和血魔老祖一模一样，这两者必然有着极大的关联，或许正是因为此吧！
方毅没有多想，口中却喝道：“不管你是谁，休想毁灭这具身躯。”
“滚！”
恐怖的怒意喷泄，三道神龙扭成一团，化为三色圣光，径直冲向了红色花怜儿。
“就凭你！”
红色花怜儿嘴角勾起一抹狰狞，脸色也变得难看至极。
然而，正当他要出手的时候，神情却再次扭曲起来，冰冷的眼眸之中，一抹妖异的红光再次闪过，让方毅有着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是花怜儿！
这里终究是花怜儿的精神世界，业火红莲也归花怜儿所有，此刻在方毅和红色花怜儿的强大压迫之下，她终于有了反抗之力，看似正在争夺业火红莲的控制权。
“啊啊啊！！”
红色花怜儿口中嚎叫着，不是传来那苍老的愤怒声，不时又是花怜儿的声音。
如此机会，方毅自然不会错过，三道神龙瞬间纠缠而去，无尽的规则之力也如同乱团一般缠上业火红莲。
再加上黑色花怜儿的相助。
终于，在那苍老而不甘的声音之中，红色花怜儿眼眸之中浮现了一抹清明。
“大木头！”
与此同时，一个方毅无比熟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但仅仅刹那，那红色花怜儿便再次昏迷了过去，很显然，她的神魂收到创伤，而且极为不轻，根本承受不了多久。
庆幸的是，另一股意志似乎也彻底消散。
连带着红色花怜儿和业火红莲，都一同消失不见，化为无数淡淡的红色星光，融入到了四周天地之中。
苍夷的空间内，也只剩下了黑色花怜儿和方毅。
两人对视着。
终于，方毅忍不住开口了，“你是谁？始魔？”
“你说呢？”
黑色花怜儿嘴角勾勒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我是谁并不重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