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方毅如实回道，看到这一次收获的份上，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两样东西，本君到是真见过，其中的雷神之锤，还有幸借用过一回。”
    方毅也不隐瞒，当即将在蛇人族发生的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甚至将自己在十大神族传承之力，凝聚力之道的经过也说了一遍，这些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更何况，对方恐怕早就知道了，因为当初凝聚力之道的时候，盘古族的星云也在那片传承之地，他对一切都很清楚。
    盘古族大长老和银龙将军二人，听闻方毅的奇特经历，一个个眼眸大亮。
    透着渴望之色。
    “至于今天的修炼方向……”
    方毅看了二人一眼，他明白，盘古族大长老这样问自己，多半是希望自己能够成就像盘古、雷神那样的存在，成为规则之主，成为主神。
    可，一旦如此，便意味着受到三界的制约，这可不是方毅所求。
    不过，他到也并没有急着否定，而是想听听盘古族大长老是否有不同的说法。
    “大长老对规则之主怎么看？”
    故而，他直接问道。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盘古族大长老想也没想，便直接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什么意思？
    规则之主和时间还有什么说头吗？
    方毅一怔，察觉到了一丝不对，连忙问道：“这莫非还有什么说法吗？”
    敖血脸上也带走意思疑惑，同样看向了盘古族大长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