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世间万物，直接投注在他的身上。
    有那么一刹那，他只觉得魂不附体，自己就如同一个玻璃人一般，呈现在那眸光之前。
    但很快，那眸光便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九龙依旧仰天咆哮着。
    那尊巨大的雕像，也仿佛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依旧一动不动，屹立于这片天地之间。
    或许，它真的从未动过，一切都是方毅的幻觉。
    人群的神情，便说明了这点。
    但，方毅却无比肯定，那眸光真实存在着，且不出意外，很可能真的是来自于传说中的凌霄大帝。
    是对方留了一道神念在这雕像之内？还是真的对方已经强大到了，能够跨越时间长河，从远古时代便看到了今天的一切？
    如果是前者，那神念还在不在，他留在这对自己会不会有危害。
    如果是后者，那，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
    下意识，方毅用力的摇了摇头，他无法想象这样的神通，这样的存在。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似乎只有领悟传说中六大顶尖法则之一的时间法则，方有可能，否则……
    只是，时间法则极为神妙，迄今为止，方毅还没有听说过有人领悟了。
    传说中的凌霄大帝，似乎也没有相关的介绍。
    那么，刚刚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是一丝神念？
    神念的目的是什么？
    方毅百思不解，神情也变得越发小心，因为这一切，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料，让他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神情戒备，准备随时遁入水神殿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