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严格来说，两人内心的恐惧更甚，因为他们首当其冲。
    面对着那股毁灭之意，他们手段尽出，却丝毫奈何不得，任何反击与之相触，皆毁灭殆尽。
    毁灭之道，毁灭的不光是万物，连攻击和能量也不例外。
    “退！”
    凌风终于意识到两者之间的差距，想要逃离，但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那恐怖的毁灭之意已然袭来，瞬间吞噬了他一条胳膊，在毁灭之意的吞噬下，他的胳膊就如同飞灰一般，一点点消散无形。
    什么！！
    他大惊失色，幸亏反应极快，身形暴退，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可飞龙使者却没有那么幸运，半边身躯皆被湮灭，如同被某种巨兽吞噬过一般，惨嚎连连。
    半条命都交待在了这里。
    而远处的人群，早已是吓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
    那几名蠢蠢欲动的传奇境强者，此刻也不禁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眸中皆看到了深深的震撼之色。
    原本他们还想着渔翁得利，可结果，合凌风和飞龙使者两大强者皆落得如此下场，他们如何还敢以身犯险。
    神情间，也满是忌惮之色。
    “你……你！！！”
    凌风此刻满脸苍白，额头冷汗淋漓，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眸子里更是隐隐透着恐惧之色。
    而飞龙使者，几乎晕厥过去。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方毅会乘胜追击之时，方毅却停了下来，玩味的看着二人，摇头道：“果然是一茬不如一茬，东西拿来吧！”
    东西？
    凌风闻言，微微错愕，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忘了吗？本君的调教可不是免费的，交出你所有的仙灵之丹。”
    这话一出，偌大的人群，无不怔在当场，面面相觑。
    凌风也是一脸懵逼，显然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方毅不知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