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毁，天道不灭？”
    那岂不是说，一切都是枉然？
    三界如何毁？众生皆在三界之中，三界毁，还哪来的生灵？
    方毅闻之，瞳孔也不禁一缩，血魔老祖亦如是，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必败无疑。
    难怪连始魔，最终也惨死在天道之下。
    还有灵界无数年来的强者，皆逃不过天道的抹杀。
    天道不可逆！
    这一刻，方毅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人群也彻底陷入恐慌之中，即便万古长青大帝等人亦如是，对手强大不可怕，但杀不死的对手，那就不光光是可怕这么简单了。
    而是绝望，对！就是绝望。
    此时此刻，万古长青大帝就有一种绝望之感。
    他想要逃离，可天道之下，他往何处而逃？
    而且，黄泉大帝也没有再给他机会。
    “归位！”
    下一刻，自黄泉大帝口中，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仿若大道天音。
    四周空间顿时轰鸣不绝。
    人群面面相觑，完全不明所以。
    方毅亦如是，但随后，他便感到整个天魁星急剧震颤起来。
    不！严格来说，是镇压着天魁星的那方大道天碑急剧震颤着，仿佛受到某种召唤，轰鸣不绝。
    怎么回事？
    方毅神色大变，难道是天道要收回大道天碑？那整个天魁星岂不毁于一旦？
    不对！大道天碑不是混乱大帝与天道交换的吗？
    难道天道出尔反尔？
    可，天道并非人类，只是规则，又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正当方毅疑狐不定之时。
    三十六脉所有弟子，一个个抱头嚎叫，显得极为痛苦，与此同时，他们周身气息也节节攀升。
    片刻之后，他们重新站立，面无表情，不带一丝感情。
    眸中金光迸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