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那只是一种能量的形态，所以也就没有什么特殊气味。
    不过物质宇宙不一样，这里的规则是：能量不是以形态变化构筑循环，而是以性质变化构筑循环。
    最明显的一点，便是同样的能量，却会随着依附的存在之灵或物体不同，而生出不同的气味，这在虚空宇宙是没有的——无论是触手邪神还是烂泥邪神，只要他们都是法则能量形成的身体，就是一个气味。
    “是自然的味道，生生不息的世界都是这个样。”很懂行的阎摩给撒旦海拉解释，“其实就是腐烂产生的气味。”
    由于撒旦海拉能帮阎摩赚钱，还是一笔长期买卖，阎摩对撒旦海拉的态度大幅变好，一方面怕撒旦海拉不喜欢物质宇宙，另一方面怕撒旦海拉在表演中说出什么不当的话，导致没人去虚空宇宙冒险。
    “生与死的循环，才是物质宇宙不断演化的关键，这一点和虚空宇宙有很大区别。”元尊天从旁佐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