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政治,就没有对错,也没有真相,从东都府的角度看待,就是西多摩市市长儿子发生车祸,从而导致的人员受伤。”
“但是涉及到案件,或者说制造案件的人,他们会想办法去制造伪证,想办法将线索引向西多摩市市长,因为造镇计划涉及到他们的利益。”
一个案件,可以有一千种结果,因为案件涉及到人。
每个人根据所获得的线索,再根据心理判断,得出不同的结论。
所谓的侦探,就是在这一千个线索里,选出一样作为‘真实’线索。
老人说完,微微叹气。
用比较老土的话,工藤新一似乎是办对了案件,却被背后的利益群体当枪使用。
“老爷子是在劝我不要学工藤学长,被人当枪使?”
相同的路数,这一次公生也面对上东都府的议员。
西多摩市市长类似于三线发展城市的领导,但是议员则是真正的国会议员,两者不再一个战略级别。
休息一天的时间,足够老人将公生最近接触的势力、人、事全部调查清楚。
公生自然也知道老人的‘敲打’。
打狗给谁看,逗鸟给谁玩,这些都是讲究。
狗欺负鸟,就必须要狠狠打,但是鸟受到欺负,还是需要护住。
谁是狗?
谁是鸟?
“不,给那个女人打电话的是你的另一位老师,算是授意你去解决的案件。”
另一位老师
理事会七人皆是公生的老师。
而老人的这句话让公生愣住,之前一直在思考是谁给明智惠理自己的电话,现在被告知是理事会授意。
“是秦老师吗?”
每个老师没有名字,都是用代号而存在着。
面前的老人是沙俄,而授意本次案件的老师为秦,除此之外的其他五人分别是北欧,印度,南美,大不列颠,大西洋等五人。
全是使用地名作为称呼。
公生作为学生,没有任何的代号,但是却代表帝丹理事会,类似于学舌的鹦鹉,通人性,能说话,不乱咬人。
“她托我转告你,如果害怕伤害到你的母亲与姐姐,可以退出。”
老人继续说道。
该用称呼了,沙俄老人看向公生。
“不用。”
摇摇头,公生逗弄着旁边的秋田犬。
“不害怕吗?”
沙俄老人再一次询问道。
将鹦鹉的笼子用竹棍钓起,放在树枝上吊挂着。
“害怕,但是还是要去做。”
害怕有。
公生当看到地产老板与议员这两个身份时候,就会因为身份地位的差异而感觉害怕。
但是害怕归害怕。
申诉还是要申诉的,即使明知道是败诉,公生还是要去申诉。
如果这一次选择害怕,选择逃避,那么下一次这种案件摆在面前,公生还是会选择逃避。
必须要去对抗!
对方胜诉率高所以逃避,等到真的需要你站在法庭上的时候,你也根本无法开口。
无论大案、小案
败诉最多是被骂,但是胜诉
不就成为东京法政司的救世主吗?!
“看起来,你已经了有对策。”
沙俄老人重新走到公生的面前。
看着男孩从黑色背包里翻找,最后拿出一叠纸出来。
“不过需要老师们的帮助。”
将这一叠纸递到老人的面前。
实际出台时间为2013年,但是现在公生就需要率先将它掏出来了。
针对校园暴力事件的政策。
算是这一次案件的一个压轴物品登场,同时也是用来对抗议员的武器。
但是这个武器在公生手上没有任何作用。
沙俄老人结果,翻看在第一页,一行行的细致阅读,嘴唇也在微动默念。
越来越快,不断的翻看之后的内容。
最后抬起头的时候,面色凝重。
“你起草的?”
“是的,老师。”
不要脸的窃取霓虹人民的智慧作为自己的智慧。
“很粗糙,而且处罚的部分有些严苛,直接消除学籍档案,归零,会直接否定很多人。”
老人认同这个法案,但是对于处罚的部分,略表不同意见。
因为大部分的霓虹豪门子弟,都会被被这个法律所囊括,处罚太过严重会被人阻挠。
即使这是保护霓虹众多孩子的政策,但是却会被那百人所阻碍。
“那就拜托老师们,批改学生的作业并且做出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