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与伦比的憧憬向往,有些难以与诺诺共情。
“我的父亲是一个商人,可以说有很多的情人,我有54个兄弟姐妹,我的亲生母亲已经死了。”诺诺的言语里听不出情绪,或者说有些麻木?
照诺诺的说法,诺诺应该很讨厌她的父亲。
但是再也没有其他信息,视角十分不清晰,卫济甚至无法确认诺诺对家族的真实想法。
毕竟很多时候都是那样,在没有掌握确切的信息时,你所坚定认为的正确,其实都是在好心办坏事。
人家只是和你说了她的一个心事,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你又凭什么替人家决定,干嘛掺和这一脚。
卫济思考了好一会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正确与否,最终说到。
“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究竟是怎样,也不知道你的亲人为你安排的婚姻究竟是不是为了你好,甚至无法确定你以后的想法究竟会不会变。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最后你和我都认为那是必要的,我一定会帮你,但如果只是你的任性妄为,我也绝对不会管。”
“哦。”诺诺轻轻应了一声。
轻轻的一个‘哦’字,让卫济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难道就一个‘哦’?我内心挣扎了多久你知道吗?你就一个‘哦’字就完事儿了?”卫济十分郁闷。
“那不然你要我怎样?想挟恩图报然后让我以身相许?”诺诺说,“拜托,你是在还我人情欸,回答还这么模糊,干脆一点就行了,犹犹豫豫的,烦都烦死了。”
“行,陈墨瞳,你是好汉,我认栽。”卫济心中憋气。
环山公路上,法拉利在慢悠悠的爬行,副驾驶上的女孩指着郁闷的男孩哈哈大笑,红色波浪迎着山坡上吹来的风起伏着,笑声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