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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哦……是我的错觉吗……?
坐于青登斜对面的木下舞,自刚才起就一直用着一种审视般的视线牢牢紧盯青登和总司不放。
对木下舞来说,她最想坐的位置自然是青登的身边。
但她没法控制座位的安排,有着“社交恐惧症”的她又没胆量主动要求换座位,所以就只能这么将就着坐在青登斜对面。
这样的位置倒也有个好处——青登那边的任何动静,木下舞都可以尽收眼底。
在庆功宴开始后,木下舞就将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青登身上。
故而……青登和总司适才的全部互动,都被木下舞清清楚楚地尽收眼底。
木下舞知道青登和总司的关系很要好。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总觉得这二人的互动……是不是有些亲昵过头了……
因为相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宴席现场又很吵闹,所以木下舞并没能听清青登和总司都在聊些什么。
她只看到总司朝青登展露出烂漫的笑脸,并对青登递去情绪捉摸不透的眼波。
而和总司四目相对的青登,也缓缓露出线条柔和的微笑。
虽然勉强能用“他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很好”来进行解释……但木下舞就是莫名地有种心绪不安、心神不定的感觉……
这个时候,一种对木下舞而言格外恐怖的猜想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应该……不会吧……?
霎时间,木下舞脸色一白。
虽然涉世未深,因天性易羞故对男女之事也不是特别地了解,但木下舞也是知道“众道”是什么东西的……
自三百年前的战国时代以降,众道一直在武家之间非常流行。
青登和冲田君都是武士……
俩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已久……
俩人都长得很英俊,总司更是位容貌里掺有些许女性的阴柔美的翩翩美少年……
……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木下舞像只刚从水里爬出来的猫一样,用力地左右甩动脑袋,想将这些恐怖想法给“甩”出大脑。
“少主,你怎么了?”
坐在木下舞身旁的桐生疑惑道。
木下舞顾不上搭理桐生。
她连做数个用于平复情绪的深呼吸。
但心情根本无法恢复镇静……
木下舞只感觉内心吊了一颗沉重的砝码,身体像是一直被往下拉……
她不受控制地朝青登投去别有深意的复杂目光……
……
……
江户,某条返回试卫馆的街道上——
永仓:“呜呕……!”
土方:“喂!你可别吐啊!敢吐我身上,我就拿你试刀!”
原田:“你看这个永仓……嗝……!才喝那么点酒……嗝……!就醉成这样了……真是太差劲了!”
井上:“你的酒量好像也没比永仓君高到哪去……”
原田:“谁说的!我超会喝酒的!就是拿露西亚人的酒给我喝,我都不会喝醉!”
“都安静一点……!”周助无奈道,“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是啥时候了。大吵大闹的……别扰民了啊。”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晚上的9点多。
热闹的庆功宴已于方才结束。
宴席解散,众人各回各家。
因为闹得太疯了,所以以永仓为首的一行人都醉得很惨。
永仓直接不省人事。
原田乱说胡话。
近藤、土方走路打晃。
总司虽因被青登及时夺走酒杯而没有喝得烂醉如泥,但精神也处于半恍惚的状态,需要有人搀扶才走得稳路。
冲田光夫妇所住的旅店就位于试卫馆的附近。故返回旅店的冲田光夫妇和返回试卫馆的青登等人一路同行,搀扶总司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冲田光的头上。
只有奉行着“喝酒时绝对不喝醉”之原则的青登,以及斋藤、井上这寥寥几人保持住了清醒。
就跟负责搀扶永仓的土方一样,眼下的青登也有任务在身——他负责看住明明已经醉得不轻,但还硬要说自己没醉,频出胡言和奇怪举止的原田。
适才,自以为自己是在走直路,但其实完全是在走斜路的原田,差一点就掉进设于街侧的排水渠里。若不将他看紧了,天知道他又会做出啥奇怪的行径来。
“呃咕……对了……”
这个时候,原田突然转过脸,对周围的伙计们说道。
“差点……忘记说了……”
“你又想说什么啊?”青登咂巴了下嘴。
从出了餐馆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