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出一堆木柴,把火堆燃起,然后把衣服拿出来一家人重新换上干的。
保暖衣充当里衣,暖烘烘的。
云飞看着山洞里湿润润的,有点忧心忡忡道:“这山洞看起来不太安全,孩子他娘,你煮点吃食,再弄点干粮。
我出去把木排改改,咱们怕是真的要走了,对了………”
“你把棉衣拆开,把这衣服缝到咱们衣服夹层里。”
云飞拿出几件透明的雨衣和一些针线剪刀之类的东西,然后教她怎么弄。
秦氏的针线活还不错,简单说了一下,她就明白了。
就是要把这种奇怪的衣服,藏在棉袄夹层里,让人看不见。
…………
山洞内,秦氏正在往锅里放面条,还敲了个蛋,放了点配菜进去。
坐在棉被上的姚祈悦,恬静乖巧地拿着剪刀,将他们的棉衣线头拆开。
还差两个月才满六岁的她,已经学会了女红的基础,应该说……在刘府她被迫学会了很多东西。
山洞外,云飞正在改造木排,他在木排上面,钉上四根同等尺寸的木棍。
然后四面都用木棍钉起来,把木排变成了到膝盖的木箱,
最后提着刀走到那四匹奄奄一息的马儿面前。
它们都已经被饿的站不起来了,这也是曹管家一行人没想过把它们带走的原因。
只是他没想到,他们忘了杀……
这种年月,即便他不杀,这几匹马也活不成了。
索性让他来给它们一个痛快吧。
…………
杀完马后,云飞将马皮剥了,然后将皮刮干净刮薄后,用针线将两块缝在了一起,绑到木箱上面,当顶。
还剩下两张皮,收回到了空间里,马内脏都挖坑埋了,剩下的马肉,收起来三匹,剩下一匹待会烤熟,放在明面上当食物。
将东西都弄好后,他才回到山洞里,脱下那件雨衣。
见他回来,秦氏赶忙递上一碗姜汤,“当家的,快喝完姜汤,暖暖身子。”
“好,你们喝过没?”
“都喝了,圆圆不爱喝,我还给他们姐弟俩都放了块糖。”
“这样就对了,吃食上不要舍不得,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云飞夸赞了一句。
“誒,我都听你的。”
对于秦氏毫无主见的生活方式,云飞并没有强行改变,只因她的观念已经形成。
让她学会什么独立女性最美这些,对于她而言,不是开阔眼界,而是难以接受。
秦氏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贤妻良母,孩子出息丈夫疼爱,就是她一生最大的幸福。
依附男人,恪守规矩,勤俭持家这些品性,刻进了她的灵魂。
这种性格没有好不好这一说,全看遇上什么人罢了。
待她好的良人,就是夫唱妇随恩爱有加,待她不好的人,就是卑微讨好,不见天日。
“爹爹,圆圆要抱抱!”大半天没看见自家爹爹了,圆圆依赖地靠过来撒娇。
“行,抱抱!你有没有乖乖的?团团这是在做衣服?”
云飞刚才还以为姚祈月是在帮秦氏整理衣裳,这会见她拿针穿线,才知道她是要缝衣服。
秦氏呐呐道:“女孩子家,早点学点针线活,以后嫁人了,才不会被婆家挑理。”
“那也不是现在学啊,才这么点大,戳到手怎么办?”
“嘶……”
刚说完,姚祈悦就把手给戳到了。
“团团别缝了!快来吃面,放那吧,待会爹爹缝,等咱们团团长大点再学。
面都坨了,下次别等我回来,跟孩子们先吃。”
“这不行,你是一家之主,哪有我们这些妇人和孩子先吃的道理。”秦氏犹犹豫豫地说道。
手指有些无措地捏着衣摆,一幅生怕被责骂的模样。
对于她这幅谨小慎微的模样,云飞习惯了,毕竟在原身记忆里,她也是这副模样的。
因为她是被卖来的原因,总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好,或者惹姚春林父子俩不高兴,又把她卖出去。
所以她对原身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从来不敢提半个不字。
哪怕原身四肢俱全,连吃饭都需要端到床前,也不曾埋怨过半句丈夫。
…………
吃过面后,一家四口都换上了缝好的棉衣。
为了挡住透明雨衣的帽子,他们拆了两件衣服,给每件棉衣后面,都加了帽子。
帽子一戴,表面的棉衣湿了也不怕,实则他们里面有夹层不透水。
这样既舒服又掩人耳目。
马肉切成块,用火熏制了一下,就这么忙来忙去的,时间就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