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死,与武安侯有关?”
谢婉闻言一愣:“为何这般说?”
李彧看着她,淡淡开口道:“永誉侯生前大部分的日子都是呆在西北边关,难得回一次京,在京中并无好友,唯有同是武将的武安侯与兴安侯与他聊的来,偶尔也会小酌。”
“你先前说过,觉得你爹娘的死并非意外,而你又与武安侯府走的极近。”
谢婉明白了,她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确实怀疑,武安侯与我爹娘的死有关,但并不是因为这个。”
她将调查的前因后果同他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马宇衡的事儿,以及易容的事儿。
因为要扯到易容,必然是要扯到马宇衡的。
李彧想了想道:“武安侯应该不是凶手,因为他没有杀害你爹娘的理由,他掌管京城兵马,与你爹并无冲突。”
谢婉嗯了一声:“我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彧没有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那个……”谢婉看着他道:“你刚刚说,我爹常驻西北鲜少回京,那你觉得,我爹在西北有没有纳妾?甚至,有什么庶子庶女?”
听得这话,李彧的眼神闪了闪。
他轻咳了一声,转眸看向湖面没说话。
谢婉的心顿时沉了下来:“有的是吧?连你都知道。”
李彧嗯了一声,劝慰她道:“既然他们没有寻上门,你便当作不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