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邀了她来府上做客,但她说,这些日子她应该没空,各府都给她下了帖子,她得去走动走动。”
“她怕是走动不了了。”武安侯低声道:“宁王今日交了摄政之权,各府必然不会如之前那般热切。”
武安侯夫人闻言道:“宁王就算交权,朝臣也有过半是拥护他,各府不至于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宁王交权倒是不至于,但陛下的态度很是微妙。”武安侯看着她道:“寻常府邸兄弟之间为了权势还互相算计,更不用说帝王之家了。”
“夫君的意思是……”
“我没有任何意思。”
武安侯的心情有些复杂:“不管怎么说,武安侯府欠谢婉一个人情,更何况玫儿和依依都与她交好,顺其自然变成。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宁王当真……”
当真如何他没有说,只略过不提接着道:“保下谢婉,便当作是投桃报李,若是宁王东山再起,亦或是陛下没有对宁王不利,与她交好,也对侯府有利,只有一点,与她相谈不可提往事,尤其不得提起故去的永誉侯。”
武安侯夫人皱了皱眉:“为何?”
“不为何。”武安侯沉声道:“你切记便是,若是她拐弯抹角提起永誉侯,或者一些与永誉侯府有关的往事,你记得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