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闻言沉默了下来,她思虑许久,轻叹了口气:“眼下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然而我觉得何管家到底有没有亲手杀了他儿子与我无关,甚至,他是不是何谷会不会易容都与我无关。”
如诗有些不解:“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不管何管家到底是谁,他儿子又是谁杀的,总而言之他和他儿子都是听命行事,我应该去找的人不是他,而是武安候。”
如诗提出一个新的疑问:“有没有可能,何管家是背着武安候行事?”
“那我就更应该找武安候了。”
迎着如诗如画二人疑惑的眼神,谢婉挑了挑眉道:“他的管家疑似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他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么?若你们是武安候,自己信任的管家背着他行事,你们会怎么想?”
听得这话,如诗和如画眼睛皆是一亮。
见她们明白,谢婉开口道:“不早了,早些睡吧。”
翌日一早,木掌柜亲自将香扇和玉珠都送了过来,谢婉将两千两银子,以及写好的八千两欠条给了他。
接下来的两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开始串手串,手串其实不难,难的是最后收尾的结,为此她还特意跟府上的婆子学了许久。
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天晚上将手串做好了,马语珊的生辰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