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轻轻减少了一下力度。
「嘶!」
吸冷气的声音再次传来。
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嘶!」
紧接着就传来吸冷气的声音。
「唉!」
轻轻叹息了一声后,飞鸟用手指再次蘸了一些药水,继续涂抹起来。
斯慕吉闭着眼睛,她能清楚的感知到,飞鸟冰凉的指尖,已经摁在了她胸口淤青的皮肤那里。
近乎膏状的半固态药液,随着飞鸟手指的轻轻揉搓,在淤痕遍布的肌肤表面晕染散开。
她忍不住张开嘴,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了。
也不知是因为伤口传来的火辣辣疼痛,还是二人之间肌肤亲密相触时,那丝丝凉意沁入心底,带来的些微异样感。
熟悉的房顶映入眼底,床还是自己的床,房间还是自己的房间
,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所熟悉的,但如今,她旁边却多出来一个人。
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隙,看着旁边那个正微微躬身,伏在自己胸口,专注上药的飞鸟,斯慕吉忽然无声地笑了笑。
三年了,自己已经同他快认识啊已经快要到四年了吗?
还有两个月,自己和他就已经认识四年了。
当初自己第一次被砸的时候,心里的气愤,以及现在自己心里的复杂
也不知道这个当初在东海需要仰望自己的小海军,那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反正斯慕吉摸着自己的良心自问,她是完全没有想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从海圆历1519年开始的吧??
或许。
自己之前其实不该怪罪巴洛克工作社来着
算了,那群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