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买了套别墅。」

    9年前，姚远跟他借钱，弄了个短信联盟，网站都是郝振安搭的。

    郝振东拉西扯的聊了一阵，道：「今年公司的方向你清楚，要发展APP业务，大体上我心里有数，但我还需要一个独立于公司之外的人来帮我。」

    你远把事情解释了一遍，道：「小波，这个对集团发展极其重要，刚好你还懂技术，再适合不过。

    所以我想你独立出去，开一家公司，专做第三方渠道，将来与魅族攻守同盟，一起发展壮大。」

    后世手机貌似都不用360了，其实不然，用的人很多。

    「怎么样？是不是当初那味儿？」

    底下一堆保证云云，散了会。

    「我点了你最爱吃的鱼香肉丝！」

    面前的是自己堂兄，更是自己老板，亲眼看着他如何暴富发家，如何折磨对手，不畏惧是不可能的。

    姚波波想骂街。

    郑南岭没什么表示，转身就走了。

    「来来来，小波！」

    「酱爆茄子盖饭来啦！」

    「微聊？好！」

    郝振安只好夹了一筷子，不敢不吃。

    当年在团结湖的时候，每每工作到深夜，或者项目取得突破时，姚远都会请刘薇薇、韩涛、吴军天天富翁来这里庆祝，当然也包括他。

    他推开门，一股热腾腾的气息瞬间冲散了初春的寒凉，里面几乎爆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是久违的市井烟火。

    「99的股份给你留着，你等于出去创业，你在公司干的不错，但广阔天地大有可为，你各方面都很成熟了，应该出去闯一闯。」

    姚小波没有去食堂吃饭，而是开着车来到团结湖近处的一家小馆子。

    那神态，那姿势，说是年赚28亿的土豪谁信啊？

    苹果收30%的苹果税，安卓则与开发商五五分成，都很黑。

    「那是你山珍海味吃惯了，再尝尝，还是当初那味儿。」

    「是！」

    （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