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太过问得太过笼统，笔记要是真能回答出来，品质别说石灰了，名字估计都得改成“全知全能之书”。
    高义重新写道：这里是记忆吗？
    “不是。”
    不是？
    高义愣了。
    难道自己的判断不对？
    “这是印象。”
    新的字体出现，甚至没有等高义继续发问。
    高义神色忽然有些不对，新出现的字体与过去笔记的系统字体不同，明显是手写的，字迹小巧娟秀，一看就是女生写的。
    高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孩，对方还是看着窗外发呆，回头继续写道：“是你？”
    “嗯。”
    回答很简洁，蕴含的信息却是极大。
    “你为什么可以通过我的笔记，与我对话？”
    ［笔记么？］
    对方的回复似乎真是手写的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悄然浮现：［我唯一能感受到，就只有它。］
    高义敲了敲笔杆。
    能感受到探秘笔记？这么说来，笔记的功能莫非并不限于谜语式的提示，还可以被各种灵体感知？从而主动联系？
    所以说，当初出货时，描述才有“请慎重对待它的意见”？
    什么东西，怎么还能被牛。
    高义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你好？”他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