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剩下龙鱼始祖一人。
    显得格外孤寂，凄凉。
    “为什么？”
    他看向两人。
    “因为我们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身边的族人，一个接一个死去，让你好好体会一下，痛苦和绝望的滋味。”
    “不过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是在折磨你。”
    “而是想让你看到，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前提转移下界的生灵，那他们肯定就跟现在你的一样。”
    “甚至，连葬神海的海兽，你都不打算放过。”
    “若非秦飞扬和纳兰月灵，一直在关注葬神海的情况，恐怕那些海兽也已经全部死在你们手里吧！”
    范伯明道。
    龙鱼始祖沉默良久，扫视着四周虚空。
    已经找不到一个族人。
    全是纳兰一族，天使一族，下界人族和兽王，以及来自天云界的秦飞扬等人。
    看着这些既熟悉，又让他憎恨的面孔，惨然一笑：“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成王败寇，我败了，自然会去承担应有的后果。”
    范伯明深呼吸一口气，澹澹道：“那就别让我们动手了，你自行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