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咬着牙,神色冷漠完全不在乎彴约是否会抠动扳机。
“你看什么?”
“看花!”
“花怎么了?”
我轻轻抬手指着含羞草,漠然说道:“含羞草,开花了。”
“什么意思?”
我偏头过去,冷冷看了已经戴上面罩的彴约一眼,轻描淡写说道:“刚才那条眼镜王蛇……”
“本应该在冬眠。”
彴约虽然戴上了面罩,但却没戴雪镜。
那双凌光渗人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带着千奇百怪的情绪,羞恼羞愤羞涩羞不可扼却又杀意凌天。
“你想说什么?”
我平静看着彴约轻声开口:“要不要开枪?”
彴约黑曜石般精亮的眼睛蓦然收缩,冷冷与我对视,突然厉声呵斥:“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
“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杀了你所有女人!”
“再杀了你!”
“转过去!”
从温泉回到营地已是万籁静寂,看见我和彴约出去的熊军只是跟我对了手电光便自悄然隐匿。
整个一晚上的时间,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画面。
那条还应该在冬眠的眼镜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