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把她放平在床上,半压着抱住她,把她搂在胸前,低声笑,”就抱下。“
哎呀林致远这么重,要压死她了——
碧荷挪了几下,找了一个自己最舒适的姿势。来自男人的气息已经强烈的冲入鼻腔。”林致远你可不能重男轻女,“婴儿房的情景还在碧荷脑里展现,她在他身下轻声嘀咕,”家产要平分欸,bel要和清平一
样多。“
做女人已经很惨了,要是连父母的做不到一视同仁,那就是输在了起跑线——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来自原生家庭的财富和照
顾,其实已经能决定他们的一生。
就算是林致远,怕也没能脱俗——他在高中就已经是富二代了。
那满柜满柜的书,他从少年时代就已经过人的见识和气质,那一口远超同龄人水平的流利口语,和那时就已经是“明星企业
家”的公公,怎么可能毫无关系?
男人本来都闭眼准备睡觉了,听见她说话,又张开眼睛低头看她,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知道了,你说了算。”
国内(4慈善基金晚宴上的奇女子)
4
林致远不肯来,完全在碧荷的意料之中。
肯出钱就行。
在美国的时候他也偶尔提慈善——一般这种情况,都会和其他的利益相关。
满嘴都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完全不如自己和阿姨那么真心实意。
不来正好。
碧荷端坐台下,一身华服,珠宝耀眼。她挽起了头发,画了淡妆,看起来还颇有了几分阔太太的排面儿。
也是,毕竟都做了两年的“林太”了。
算不上资深,但是有儿有女,先生疼爱,生活美满。
她在台下轻轻鼓掌,看着一片掌声中,一位五十来岁的优雅女士,慈善基金理事长,某部委官员的太太,白女士款款上台,准
备开始讲话。
这是回国的第二天。
新生·单亲妈妈扶助慈善基金的成立晚宴。
碧荷端坐圆桌边,描了一眼站在台侧的微微含笑的小季总。
刚才看见小季总居然也在的时候,碧荷还觉得挺惊喜——阿姨没说这是季家联合某慈善基金总会联办的项目。
要早说,早说她就早期待了呀。
台上的男人身姿挺拔,眉目英俊,嘴角含笑。往那一站就知道是个偏偏浊世佳公子。
小季总还真的是风度翩翩有气质,碧荷想。怪不得张为为那么花痴。要是自己也能在天意上班,只怕会比她更甚——
不要工资也可以的。小季总的颜值,咳咳。可以抵工资。
台上的男人表情微微含笑,视线一直凝视着台下的某个地方。碧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哦——
是个女人。
一身丝质旗袍,光看背影就知道身姿婀娜。
正好女人往这边无意的扭了下头,碧荷看见了她的脸。
心里一跳。
室内强光打在她脸上,竟然有让人觉得惊心动魄之感,似乎四周一切在刹那间黯然失色。
颜色倾城。
怪不得。
碧荷记起了她是谁。
这张脸真的让人印象深刻——
阿姨说小季总结婚了,应该就是和她吧。去年看见的那个小腹微鼓的女人。
新任季太。
碧荷收回目光,又听了一会儿白太太的发言。在某歌手开始上台献唱的时候,碧荷悄悄的起立,去了露台透气。
露台上已经有了一个女人了。
背对着自己,一身丝质旗袍,纤腰长腿,身姿婀娜,往那边随便一站,就有种仪态万千的味道。
“季太,”
碧荷直接开始招呼。
听见了有人喊她,女人转过头来,嘴里叼着一根烟,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似乎正准备点火——绝美的脸上还有一丝惊讶。
似乎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直白的称呼自己。
靠近了看,果然好美的一张脸。
多一分颜色太浓,少一分则太薄。圆圆的眼睛似曾相识,颇有些清纯可爱的感觉,鼻子微挺,下巴精致,脸上只有薄妆红唇,
却那么的明媚动人。
嘴里还有一根烟。
手里还有一只打火机。
正欲点烟。
没有风尘味,是一种洒脱恣意的感觉。
季太原来还抽烟的吗?碧荷想。小季总也不管她的吗?
“你是?”女人拿下了嘴角的烟,也收起了打火机,笑道,“不好意思,我不常参加聚会,不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