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道理?
女人的双腿被抬高,后背抵在了墙上,被卷到胸口的睡衣落下,遮住了她的上半身。只能看见男人那远超普通人的粗大器物在
她腿间凶猛的抽送,横冲直撞,走廊里还有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林致远你轻点轻点轻点轻点——要把我弄坏了——我受
不住——你劲太大了——”
他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那么野蛮暴力。乱捅乱插的一点都不温柔——他以前不这样的。
男人粗大的性器插入女人腿间,走廊里都是男人小腹碰撞女人身体的啪啪声,清晰而有力。女人的身体如小船,被他一下下顶
的一颠一颠。
“梁碧荷你都被我干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那么娇气?”男人似乎没发现露台上的偷窥者似的,依然不紧不慢的含笑和身上的
女人说着情话,“稍微用点劲都受不了——喜欢老公干你不?”
“嗯——”碧荷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摇了摇头。
“不喜欢?”男人嗯了一声,把茄子般粗大的器物拉到最外,又狠狠的抵入,顶的女人一耸一耸,“这样喜不喜欢?”
“林致远我——额——”
男人那粗大的性器再一次猛地抵入,身上的女人猛地一抖,全身紧绷夹紧,竟一下子到达了高潮,喉咙里似有什么堵住了什
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下子哭了起来。
“林——老公——”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粗大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抽送,她全身爽的一抽一抽,只是全身夹紧攀附着他,如
同柔弱的藤蔓攀附着大树,她一下下抽泣,在男人耳边低低的一声声喊他,“老公你轻点——”
“这就对了,”女人的甬道蜜液从潮水涌出,收缩剧烈,男人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干到了高潮,他笑,“乖一点,老公慢慢喂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