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身上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漫长的夜。
最后一次干完,他似乎很疲惫,连阴茎都没有拔出,就这样放在她身体里,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碧荷醒来,看了枕边的男人很久。
然后她轻轻的脱离了他的怀抱,换好衣服出了卧室——昨晚差点被咬断的右手手指上还有牙印,牙印周围已经发青。连活动
都不方便了——她看见妈妈正在客厅一口一口的喂bel小米粥。
毫不知事的小婴儿看见妈咪,立刻手舞足蹈的笑着拍起手来。
“碧荷起来了?”梁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有小米粥,桌子上有菜——致远呢?”
“还在睡。”碧荷说,用左手摸了摸bel的脸蛋儿,自己去厨房盛了一碗粥,坐下来勉强拿起筷子吃饭,又问,“爸呢。”
“出去遛弯去了——你们昨天这是怎么了?”妈妈又往bel的嘴里塞了一口粥。
年轻人的事怎么可能逃得过过来人的眼?女儿先回,女婿后到,到了连卧室门都不给别人开——分明是吵架吵回娘家了。
碧荷不说话。
“过日子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梁妈妈说,“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的话,就要各退一步——你也要多体谅致远的不容
易。”
碧荷不吱声。
“白天两个人怎么吵都可以,晚上怎么能不让别人进屋?”
妈妈把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喂到bel的嘴里,坐到了她身边,一脸不赞同的低声说,“你真是傻了,男人分了床就会分心,你
这是要把人赶去哪里睡?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白天吵了架,晚上好好说说就和好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干这种傻事儿
了,再怎么吵,晚上也要让致远进屋,知道不?不然以后有你哭的。”
碧荷喝着粥,没有说话。
家里一直对林致远十分满意,她知道。亲戚们现在多有依附林家,林致远才是梁家的贵客。
别说林致远现在还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就算他哪天真的变成了人渣了——怕也没多少人站自己这边。
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已经被捆绑给了这个男人。他不抛弃你就是他良心大大的好,被打被骂也是你们的家
事没人会管——何况林致远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看起来对她还不错。
“我带bel出去玩,你吃完饭了,把碗收到厨房等我回来洗,”妈妈抱起bel,“致远起床了就叫他吃饭——锅里还给他专
门热着菜的。”
碧荷没说话。
“好好说话,可别吵了,”出门换鞋的时候妈妈又不放心的叮嘱,“把你的坏脾气收一收——你看别人专门过来找你,该下
的台阶就下得了。”
门关上了,过道里响起了婴儿的笑声。碧荷捏着筷子,感觉自己孤立无助。妈妈只知道让自己顺从他,和他和好,连了解她为
什么不开心的意愿都没有——连她手指青了筷子都拿不住了也没发现。
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才是这个家的小公举。
现在大家都围着林致远转了。
她失宠了。
林致远睡到十点才醒来。他看看环境,想起了这是梁碧荷的娘家。
昨晚干她干到了尽兴,一早起来的男人觉得神清气爽。但是想起她昨晚说的话——梁碧荷居然想和他分开——他心里一痛。
痛苦让他心里又有些躁动,嗜血的欲望又在顺着血液在全身蔓延。男人举起手看看,手又开始微微发抖。他垂眸放下手。
她走不了的。他对这点很有信心。他持有合法证明——而且民情风俗他也看得透彻,他才是占有大势的一方。
不然当初为什么要结婚?
换好衣服出了卧室,男人看见了客厅叠衣服的女人。
“碧荷。”他喊她。
女人背对着他,根本不理他。
男人也不介意的样子。他走过去,从后面贴身抱住她,低头亲吻她。女人想挣扎,却被男人制得死死的。他的吻落在她的头发
上。
梁碧荷是他的。他想。
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这是他身为丈夫的权利。和她愿意不愿意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