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摇头,“又哪里会让我等?你明明不是喜欢我。”
男人低头看她,帮她擦眼泪,“我喜欢的,我喜欢你,很喜欢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可是你既然都走了,为什么不走远些,后面又
偏要回来——你让我自己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都准备往前走了——我家里怎么那么倒霉,偏又遇到那些事——”
女人捂着脸哭,眼泪止不住的沿着指缝往下滚落,打湿了一片枕巾。
林致远摸着她脸庞的手顿住了。
他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面无表情。
梁碧荷想往哪里走?她走不了。就算他当时真的回来迟一步——他也有的是办法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强行捆回来。
她是他的。
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脸,阴茎硬挺挺的想马上插她——但是总要先哄好她。
又不是只干她这一次了——上次没忍住强奸了她一次,爽是爽,可是也不能老这样——他总要可持续发展嘛。
他们还要过日子的。
还要哄着她给他生孩子。
他伸手去抱住她,抹去她的泪,脸上换上一脸诚恳的表情,语气沉重的开始悔过,“碧荷,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走的——到时候通信不发达,也没有电话——我想找也找不到你——”
“你骗人,”女人拿开了捂着眼睛的手,眼睛哭的通红,“你根本就没回来找我!”
“我是没回来。”男人灵光乍现,一脸懊悔,“我到了美国那边不是很适应——哈佛课程又重——每天疲于奔命,我整整五
年都没有回国。”
他是整整五年没有回国。被解放之后的灵魂浪到飞起,和双胞胎合伙的对冲基金所向披靡——他沉醉在美元飞舞的纸醉金
迷,以及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其乐无穷中,根本没想起回国。
回国,那是什么玩意儿?不好意思这两个字他不认识。他好不容易才放飞自我——
只把他乡当故乡。
“我们华人在美国那边生活好艰难的,”男人语气沉痛,“在那边就是二等公民,被白人瞧不起,处处被人白眼——”
也许别人是的,可是他林致远一入校就和背景强硬的双胞胎混在了一起,直接进入了美国上流社会的圈子——什么事在他们
的强大背景前都不是事儿。
他会哄人,又聪明漂亮,一玉阿姨是真喜欢他。他们又同是华人,她对他真像亲儿子一样,三天两头喊他去吃饭,带他去各种
party——
“我也就这几年才好些——,碧荷,”男人一脸沉重,“我知道我回来得太迟,是我不对,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好了。”
林致远以前也过的不好?
碧荷止住了哭声。愣愣的看着一脸诚恳悔过的男人。
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男人拉着她的手,去打自己的脸,却被她缩手拿开了。
他都那么辛苦,她怎么还能打他?
“你——”碧荷看着他俊美的脸,还在抽泣。
“碧荷,”他温柔的抹去她脸颊的泪,“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真的再也不走了,我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的——”
女人没有说话。
“你看,我们都结婚了啊,”男人伸手摸摸她的肚子,“我们都有两个孩子了,我走不了了,你也走不了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碧荷抽泣了几声,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
“你怀孕了,喜欢胡思乱想。”男人帮她擦眼泪,又低头去亲吻她的脸,一脸温柔,“以后还有什么不开心,都要说出来,别
一个人憋着。”
男人的肉棒还一直硬硬的贴着她的腰。看她终于不哭了,他又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两下把她扒得精光。一边把她的睡衣睡
裤远远丢开,他一边说,“明天让阿姨把这套睡衣给你丢了,我还是喜欢你穿睡裙,脱起来也方便——”
他的吻落了下来。他咬住她的唇吮舔,舌头强势侵入她的口,勾起她的小舌,逼她和他纠缠。
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翻身到她身上,武器已经昂扬待发。
他扳开她的腿,分开她紧紧闭合的花瓣,又低下头去吮吸了她腿间敏感的蜜豆——
他刚刚硬着肉棒哄了她半天,早就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掰开她的腿插进去乱捅一气——但是刚刚才好不容易哄好她。要
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