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一声喊,房间里两人瞬间紧张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身体更是完全凝固住了,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偷情男女。
又过了两秒,顾媛才突然反应过来,她紧张什么啊,外面是她的哥哥,他们曾经赤裸相对,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更何况这几天,她不是天天期待着被发现吗,这下爸爸和小辰也会过来吧~
想念涌上心头,她刚张了张嘴,声音还没发出去,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捂住了。
“呜呜呜呜”(哥哥,媛媛在这里……)
顾媛试图挣扎,可顾景行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想制服她实在是太容易了,她努力反抗,除了头上冒出密密的细汗外,什么声音也没传递出去。
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挣扎中,白皙的臀部晃动幅度很大,顾景行既要制止女孩的身体,还要控制她摇摆的力道,生怕她不小心在推搡中摔倒,不知不觉间,将顾媛抱得越来越紧,早已经突破了安全距离,绝不是他一直恪守的、大伯与侄女之间的距离。
顾媛放弃挣扎后,才发现大伯的手臂环着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细嫩的乳肉摩擦着结实的胸肌,偶尔刮过乳尖,蹭着硬挺的小石子,立刻便升起一阵细小的快慰,而臀部下方,就是大伯那根极粗的大肉棒子。
房门外,顾澈的声音更加急促:“大伯?我看您最近脸色都不好,是不是病了?我进来了?”
“别,阿澈,我只是近来有些失眠,休息一会儿就好,你……”
顾景行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强烈的挤压感从下身处传递到四肢百骸。他急忙回头,只见被他抱在怀里、捂着嘴唇的女孩,此时用力坐在那根高高扬起的巨擎上,鹅蛋大的龟头塞进了窄小的细缝里,极为不匹配的尺寸,导致花穴口近乎透明,女孩正卡白着脸色,像是喘不上气、随时会晕厥过去。
顾景行吓了一跳,立刻松开手,手托着女孩就想往上抱起来,让两人的身体分开。
顾媛差点被撑哭了,她知道大伯这根鸡巴很粗,又是超硬的,上次哪怕是被爸爸肏到花心大开,都是好不容易才尽根吃下去的,这次呢,压根没什么前戏。
一个是四五天没做爱的小骚货,花心紧得连手指都能无缝隙咬合;一个是被侄女勾引、下体充血许久的粗鸡巴男人,那根肉棒就像是铁棍子;这样的配置,这样突如其来的肏入,简直就是要命的事。
顾媛恨不得立刻叫出声,此时的感官太复杂了。空虚的肉穴被撑开,穴口处搔痒的点被碾刮得快感连连,只想要让花穴深处也得到这种满足,不再骚痒;可脆弱的蜜穴又发出强烈的抗议,只觉得呼吸再剧烈些,整个肉穴都会被撑裂。
满足与疼痛混合,再加上花心深处的空虚骚痒,真的是百般滋味。
可无论如何,吃到嘴里的东西,顾媛是不愿意还回去的,因此当顾景行伸手来抱她时,顾媛不仅没顺着男人的力道抬起臀部,还咬着牙,又往下坐了几分。
蜜洞被强硬刺穿,一贯到底,火热坚硬的肉柱一寸寸没入身体,凌刮过的内壁被完全撑开,凸起的肉粒与棒身隆起的青筋互相摩擦,最深处的小口紧夹着悍然进入的异物,硬是让大龟头死死卡住,动弹不得。
这下,顾媛的眼角是真的渗出泪来,瞳孔战栗,大腿内侧痉挛不已,喉间发出细细的呜咽,像是某种被蹂躏的、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门外顾澈得到回答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叮嘱道:“那大伯您再睡会儿,早上的祭拜我和爸爸会负责,下午您要是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
等脚步声渐渐远去,顾景行冷着脸想抽出肉根,可吸夹得实在太紧,龟头刚好被卡在宫口的位置,若是强硬抽出来,只怕会受伤,可若是不抽出来,顾景行的眼睛凝在顾媛的小腹上,指节颤动了好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痛吗?”
痛吗?这么大的鸡巴硬塞进去,特别是鹅蛋大的龟头直推进宫心口,怎么可能不疼,那上面坚硬的棱角,搅弄得玉体酸软,整个下半身又疼又麻。本来还能忍住,可被大伯这一么关心,之前忍着的情绪全部爆发,顾媛眼角还挂着金豆豆,呜咽道:“痛,好痛的~”
所以要揉揉媛媛的奶子,磨磨坚硬的骚豆子,等骚芯软趴趴开始流水,就不痛了,还会爽得浑身战栗、浪叫不止。
听到她的回答,顾景行脸色更白了,薄唇抖了抖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只一把扶住娇软的臀瓣,语气艰涩:“忍一下,我们去医院”!!!
顾媛非常懵逼,不就是肏个逼吗,怎么还要去医院,难道要当着医生的面,表演乱伦戏码,那可是能上新闻头条的。
“不,不用了吧……”
顾景行头都没抬,将顾媛抱在怀里,给她披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他看着她,里面带着长辈的关爱,还有些藏得极深的怜惜。
“孩子的事,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