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声音带着笑,可眼里却满是憎恨和疯狂,她弯弯唇角,却像是从地狱而来,让人浑身泛冷:“今天我带大家看看,他们都是怎么闹伴娘、闹洞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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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萱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典礼开始前,白父让人叫她和陈宇航到楼上客房,说是有事情商量。还能有什么,说来说去就是钱的事。
房间里燃着浓烈的熏香,坐着站着的都是白家人,包括眨着一双贪婪眼睛的白刚,他们此一言彼一语,言下之意是为了让新娘有个好的出身,希望陈宇航能借他们些钱建个小公司。
白萱萱受够了这群人的愚蠢,像一群吸血虫一样攀附着自己,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她刚准备回绝,就发现陈宇航的态度很不一样,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歉意,似乎做下了某种决定,在白父长篇大论后,男人开口了:“我可以借钱给你们……”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人脸上都浮现起笑意,白刚甚至有些懊恼,早知冤大头这么大方,刚刚应该再多要些。
但白萱萱却不像其他人那么乐观,她心口急促的跳动,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果然听见陈宇航一字一顿道:“但是,婚礼要取消了,对不起……”
见此情景,白萱萱只觉全身的怒气往头顶冲,眼一花,居然站不稳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太生气,谁知紧接着,房间里的人居然一个又一个的倒了过去,连陈宇航都没能幸免。
白萱萱晕倒前的最后印象,是一双疯狂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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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色情小电影的顾媛也必须承认,在这场婚礼上见到的场景,是她此生看过最淫乱的画面。
视频里,白琪将画面重新切到房间里,特意照了下玻璃杯中的水,认真的给大家做讲解:“这是一种药,白刚很喜欢用,四年前他就是靠这个,毁了我,看看,现在我给他下了两份,他似乎很入迷呢”
画面照到床上的两人,白刚挺着细长的肉棒一次次干进欲液横流的甬道,白萱萱又哭又叫,原本淡雅的面容非常扭曲她是完全清醒的,此时不停喊着对不起,不停的求饶。
白琪伸手扭住白萱萱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来,亲爱的新娘,给大家打个招呼……”
白萱萱呜咽着,似是知道摄像头背后可能的场景,不停向后躲着。
白琪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呵,现在知道躲了?没关系,我来给大家介绍……这是白萱萱,我的妹妹,四年前我们还在同一所高中,可惜我太不识相,成绩略高了她几分,抢了她的风头,她知道,这个家只会供一个女大学生,于是便想到一条极为歹毒的办法……这个办法,就是闹伴娘”
白琪永远忘不了那天,白萱萱半诱哄半强迫的让她将新鞋捆在大腿上,又在找新鞋时故意给出暗示,刺激大家扒她的裙子。
她当时多么不敢置信,用尽了一切的力气反抗,可在那般的环境下,她的反抗,反而成为了白刚等人的助兴剂,参与其中的人越来越多,后来他们不再满足于摸一把、看一眼,那些平日里的长辈,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亲朋好友,都像是变了样子。
他们大叫大笑着,以谁的花样最多而自得,他们义正言辞喊着白萱萱的话——“闹伴娘是合法的”、“当了伴娘就是要被闹一闹”、“闹一闹婚才热闹、法律也管不着”……
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到最后,在那张新床上,她被人下药轮奸,甚至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她的一切都毁了,她成了白家人眼中肮脏的泄欲工具,也成了村里人眼中阴暗孤僻的堕落者,她不敢出门,不敢接触任何人,活得比臭水沟里的老鼠还不如。
“来,萱萱,我已经让他们在外面排队了,你努力点,撑住了……”
白琪拍拍女人的脸,起身找了个最好的看戏角度,脸上带着不正常的享受。
正在说话间,外面似乎又冲进来两个男人,屏幕外的顾媛记得,这是今早闹伴娘中的主力,他们此刻浑身通红,显然是受不住了,直直朝着白琪而去。
顾媛正提心吊胆,却发现视频拍摄之外,白琪身边似有人护着,两个男人还没近身,就被踹到了白萱萱那边。他们就像是疯了般,被踹倒后丝毫不觉得疼,手脚慌乱地当众扒下裤子,掏出阴茎,找寻白萱萱身上可以发泄的地方。
一人揪着白萱萱的头,将自己散发着腥浓气息的粗短肉茎猛塞进女人口中,挺腰狠耸,将肉柱尽根插入,顶得白萱萱两腮鼓鼓,无助地呜咽。
另一人则抱着白萱萱转了方向,让她的前门对准白刚,掰开臀肉,露出粉嫩的菊穴,这里有无数的褶皱蠕动着,还有从花穴处流淌过来的淫水,男人用手恶狠狠插入进去,戳了几下后,扶着硬邦邦的肉棒强横地捅进菊穴,不由分说便大力耸动抽插起来。
外面的男人一个一个进来,在白萱萱身上用力发泄,将那花穴肏得带了血也还不罢休,最奇特的,这些人即便发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