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媛享受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随着激烈的抽插媚态尽露,她缩紧小腹,使劲夹了一下大鸡巴,似乎在认真感受,随后一
本正经的回答:
“啊……我要告诉新娘,她未婚夫鸡巴很长……唔,顶到头了……很硬……还很会肏,要把伴娘捅死了,啊……伴娘只是来试肏
的,不想被捅死…求求大鸡巴饶了我吧…啊……”
女人所有的措辞,都是照着男人的劣根性上打,她越是喊着要被肏死了,陈宇航就越控制不住力道,数百下抽顶毫不间断,如
同披荆斩棘般的大肆插干,似乎非要肏得她小死过去,才能证明自己强大的性能力。
硬挺的肉棒如打桩机似的不断抽送,圆硕的龟头疯狂捣在花心上,直干的骚芯战栗不停,汹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顾媛却还是
觉得哪里不够,她转了转眼,还继续自己的试肏工作:
“唔,但是……萱萱啊,他只会…猛干呢…嗯啊…有些无趣……”
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不行”和“无趣”,此刻一听顾媛的评价,陈宇航坐不住了,原本扶在她腰间的手不停上移,“咻”的
抓住被吸过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
“唔……”
这双大手上有非常多的老茧,顾媛听人说过,一个飞行员必须经过长时间的滚轮训练,常常要抓着滚轮做几十上百次旋转,因
此手腕的抓力极强,此刻算是切实的体会到了。
陈宇航大力捉着奶子,在掌心揉捏按压,将乳儿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玩弄得乳肉自指缝中露出,娇嫩的肌肤上满是抓痕。
真舒服,顾媛羞耻地哼出声来,男人的大手温暖而有力,而且捏弄的花样极多,有时包裹着敏感的乳头抓揉,有时左右摇晃白
皙的乳肉,甚至还会用两指夹起乳头拉扯,微疼的感觉和酥麻的快感同时涌动,顾媛甚至都顾不上被狠肏的花心,立刻修改自
己的判断:
“我错了,错了……新郎好会揉奶子……一点也不无趣……啊……要被捏爆了……”
可陈宇航已经玩红了眼,干脆站起身,将顾媛压在化妆镜上,一手握着一只乳儿,拽着往下拉,与此同时,胯部用力往上顶,
一拽一顶,双份力道作用下,长鸡巴直接顶开了骚芯口,如愿以偿的肏进了子宫里。
“天,要死了……啊……太深了,太深了……肏穿了……”
顾媛大声叫起来,后背靠在冰凉的镜子上,大力的摩擦下有些疼,可这种疼比起被干进子宫的快感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平坦
的小腹随着大力的抽送而不时起伏,最敏感的三点皆被男人掌控着,不管怎么躲都躲不开。
越是被肏得狠,她的淫水就流淌的更加猛烈,啪啪啪的脆响声中,花口不停的往出喷汁,像是小喷泉一样,将周围的物品都染
上了淫靡白沫。
恍然间,顾媛发现有不少都喷进了白萱萱的化妆品里,半粘稠的蜜液顺着乳液瓶口滑落,跟里面的液体混合起来,毫无差异。
脑海中想到,以后白萱萱拿起乳液,将混合着自己骚水的乳拍打在脸上的画面,那骚水还是他未婚夫用大鸡巴干出来的,顾媛
就觉得又刺激、又快意。
太坏了,她实在是太坏了。
一边吐槽着自己,顾媛的骚水却流得更加凶猛,连陈宇航都觉得很诧异,有些疑惑的发问:
“你水是不是太多了?”
顾媛被问得有些脸热,瞪了男人一眼,哼哼着:“你有意见?让你不舒服了?”
陈宇航哪敢说有意见,更何况,女人水多了,男人肏干起来才是真的爽,没有半点干涩,能将抽插的速度调到最快,再加上顾
媛的小穴又紧致,内里媚肉层层叠叠,还不停蠕动吮吸,嘬着肉冠大力吞咬,每一下,都是人间仙境,都是从未有过的舒爽。
好奇这小小的身躯里到底还能喷出多少水,陈宇航的速度更快了,捏住两瓣臀肉,变成了站姿,巨根狂猛地捣入媚穴,撞进子
宫里,大囊袋拍打着阴户,甚至为了挤出更多的水儿,还在空中摇摆了两下。
“啊……要疯了……嗯啊…坏了…骚穴要插坏了……”
顾媛无助的挽着男人的脖颈,任由龟头捅插到底,研磨着最为敏感的骚芯,淫水泛滥之下,似乎随时都能被顶上至高的巅峰。
男人也似乎到了某种边缘,粗重的喘息声中,精瘦的身体不住挺耸抽插,眼看即将进入最后的冲刺接断。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以及一个粗噶的声音:“宇航,你在里面吗,我来给你说一下婚礼流程”
是白萱萱的父亲,也是陈宇航的未来岳父!
房间里的两人立马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