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肢被扣在靠背的四个铁环中,安全带斜勒着身体,将他牢牢束缚在座位上。而他身上则被装饰着各种事物,让他持续地呻吟着,成了这段路程的音乐。高耸的乳房像是两个气球一般挺立在胸膛上,乳头的根部被两个黑水晶乳环紧紧扣住,乳孔已经扩张得很好了,两根小拇指粗细的按摩棒在里面翻搅着,不时渗出些乳白的奶水来。阴茎气势雄伟的挺立在两胯之间,但在阴囊的衬托下,却显得短小可爱了,足足一个月没有得到发泄的阴囊就像两个小西瓜垂在大腿根部,鼓囊囊的撑得皮肤发紫发红,里面的液体清晰可见,稍微碰触一下,都会让男人全身战栗,痛哭不止。这会儿男人的阴茎阴囊都被压在坐垫上,哪怕是最轻微的震动,也让男人感觉到阴囊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痛苦,他全身都在抖颤,短胖的四肢挣扎着,但却是毫无作用的反抗。
而男人的阴茎中被插入了二指粗的导尿管,连接着挂在车顶吊钩上的大型吊瓶,吊瓶中满满的一瓶不是别的,正是凌杰的尿液,顺着导尿管灌注到男人本就饱涨不堪的膀胱中,而男人舒张的膀胱口则不断地流出尿液,沿着导尿管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渗透出来,一不会儿铺着吸水海绵的坐垫弄得透湿。尿液流过尿道前列腺处的电子芯片,自然而然的,尿道和肛门中流窜着一道道灼热的电流,刺激得两处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男人的腰身更是激烈的摇晃扭动着,潺潺的淫水从空虚的肛门中流出,将肛口染得晶亮,媚肉寂寞的蠕动着,渴望着被粗大的阴茎贯穿,却只能瘙痒难耐的相互摩擦着。
车子开过一处略微不平的路,车身上下震动,男人的身体随之起伏,阴囊更是被重重压迫,那仿佛碎裂一样的痛感让男人再也无法克制地惨叫出声,但在这痛苦地哀嚎中,却又夹杂了一些快感的呻吟,男人的阴茎愈发勃起,而肛门则喷出了一股肠液,昭显了男人那隐藏在痛苦之下的愉悦。
凌杰低笑一声,停下了车,他伸手拨弄了一下男人的阴囊,引起男人一声抽气声和喉间毫无遮掩的哽咽。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调教,男人已经学会了不在 凌杰面前遮掩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坦率地在凌杰面前表达出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男人吃了很多苦头才学会了这一点。
凌杰现在已经握不住男人的阴囊了,他在这两个水球上抓揉着,绷紧到了极限的皮肤几乎无法再有丝毫的延伸性,甚至可以看到其间的血管。男人哀嚎着,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哀求的意味。凌杰眯起眼,将手指插入男人的口中,舌头立即缠绕上来,娴熟地吮吸吞吐着,手指被湿润之后,在嫩红的屁眼中浅浅地抽插着。这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肛穴,媚肉几乎是欣喜若狂地缠绕上来,肛穴紧紧吮吸着对它而言聊胜于无的两根手指,凌杰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抽出了。
“这幺饥渴啊,骚成这样,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吗”凌杰的手指在屁眼中狠狠地抽插起来,带出一股股泉涌般的淫水和依依不舍地翻出肛穴的媚肉,另一只手则插入到男人口中,肆意翻搅,拉扯着无处躲闪的舌头。男人吚吚呜呜的想要反驳,但凌杰只是勾起嘴角,低低笑着,语气温柔异常:“下贱到这个地步,也只有我才能够接受你了,叶穹。”
凌杰是去参加一个圈内的聚会的,发邀请函的是圈中一个有名的人物。聚会的地点是他的庄园,下了车,凌杰抱着叶穹,走向庄园中的草坪,沿途是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女人,身边带着各种长相俊美的奴隶,或是带着项圈在地上爬行,或是浑身赤裸的跟在身后。
聚会还没有开始,客人们可以自由地在庄园的各处玩乐。凌杰与宴会的主人打了声招呼,走入了庄园中城堡式的楼房中。
这是庄园主人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凌杰带着叶穹步入洗手间,叶穹的下身包着纸尿裤,尿道中尿道塞堵得严严实实,一滴尿液也无法渗出,阴囊随着凌杰的步伐左右摆荡着,仿佛就要断裂一般。他整个人都靠着凌杰的手被箍在凌杰胸前,一条手臂从乳房下穿过,一条手臂则压在了小腹处,膀胱受到重压,逼得男人呜呜呀呀的叫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别急,现在就让你上厕所。”凌杰亲了亲叶穹的眼睛,走入一个隔间,顿时,叶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挥舞着四肢挣扎起来。在隔间的马桶旁趴着一个男人,他的口中塞着巨大的口塞,使他的口腔大大张开,甚至可以看见喉咙;屁股高高举起,肚子则垂到了地板上,胀鼓鼓的盛满了液体。
看见两人进来,男人爬到了凌杰脚下,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两人,凌杰微微一笑,温柔地道:“叶穹,他的屁眼看起来不怎幺干净,还是用嘴好了。”男人听得清楚,端正地坐好,屁股压在脚跟上,挺起上身,仰起头,等着叶穹尿在他嘴里。叶穹咿咿呀呀地摇着头,表示反对,即使经过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