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源稚生一番抽丝拨茧,发现橘政宗这些年一直都在为寻找所谓的神葬之地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虽然这个计划的最终目标是寻找关于白王的存在,但橘政宗,不,赫尔左格必然不可能费尽心力的为蛇岐八家解除所谓的诅咒。
这其中必然有着惊人的阴谋,以对方的野心,说不定是想要将其取而代之,进化成新的白王,所以源稚生这段时间主要着手这件事,而此前路明非也同样在这方面给予了一些线索,如今源稚生已经初步确认神葬所的具体位置,下一步就是要想办法进入所谓的高天原了。
对此,路明非表示不可轻举妄动,找到那个地方后,等到他回来再一起处理,而源稚生自然是百分百相信他这个妹夫,否则也不可能会有今天蛇岐八家的局面。
而这段时间,蛇岐八家与勐鬼众的关系也得到极大的缓和,他跟稚女的关系也是同样如此。
如今一切都在朝着良好的方向发展,源稚生放松了一直以来紧绷的心境,竟然罕见的在会议室睡着了。
就在这短短十来分钟的睡眠里,源稚生做了一个梦,他梦到绘梨衣哭的很悲伤。
岂有此理!
路明非,我的好妹夫,当初你可是亲口答应我这个大舅哥,说你绝不会让绘梨衣伤心的,可现在呢!
“对不起了……”
就在源稚生打算质问路明非这个妹夫怎么把他妹妹欺负哭了的时候,男孩却苦笑的摆摆手,对他这个大舅哥挥手告别。
源稚生倒吸一口凉气,他看清了,在路明非的胸口出现一个前后通透的巨大伤口,这个男孩,好像已经要死了。
雷声轰鸣,惨白色的光不断照耀着男人那张冷峻的脸。
源稚生眉头皱起,片刻后,他拿出手机,给路明非拨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可电话那头却无人接听。
“乌鸦!”源稚生沉声喊道。
一直在门口守候的乌鸦连忙走了进来,“老大,有什么吩咐?”
“你现在快给芬格尔打电话!”源稚生沉声催促。
“啊?老大,我跟芬桑之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清清白白,你要是……”乌鸦战战兢兢的回应。
“我是让你问芬格尔关于路明非现在的情况,不是其他破事。”源稚生额头青筋鼓动。
为什么一向头脑精明堪比军师的乌鸦,一遇到芬格尔的事情就凌乱成这样。
“啊?哦哦,好,我这就打过去问。”乌鸦赶紧答应。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源稚生让他拨打这个电话,可从对方凌厉的语气中必然是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敢怠慢,乌鸦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心仪的号码。
……
东方,一家不起眼的楼房里。
而这里正是路明非此前居住的婶婶叔叔家。
此刻婶婶双手各持一把菜刀,正砰砰砰的在敞开式厨房里剁饺馅。
“也不知道明非在那个国外大学过的到底好不好?呀,这饺馅子的味道是不是有点澹了。”婶婶一边剁馅一边忍不住说。
刚刚她剁馅子的时候,一块饺馅正好落在她的嘴角。
“哎呀,前段时间明非不还跟我们通过电话呢嘛,说在那个卡塞尔里生活学习都不错,甚至还因为出色完成任务被学院领导器重,打算提拔成学院干部,而且还获得了校长奖学金,所以你就放宽心吧。”
坐在客厅沙发看报纸的中年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忍不住说道。
男人正是路明非的叔叔路谷城。
“哦哦,也是啊,瞧我这记性,不过你还别说,没想到明非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还得是基因好啊。”婶婶感慨的说。
她想到了路明非的亲生父母路麟城与乔薇妮。
正是因为这对优秀的人结合,才能生出路明非这种优秀的孩子来。
“嘿嘿,我们老路家的基因一向很顶的。”路谷城忍不住炫耀起来。
“打住!我是说明非父母的基因好,跟你老路家能扯上什么关系,就你那基因你好意思说?鸣泽跟人家明非有的比么?别说这些天减肥没一点效果了,就是出去买个饺皮都那么磨磨唧唧,要是明非,估计连饺子馅都帮我剁好了。”
婶婶再度感慨起来,尤其是对自家儿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说着,彭的一声,婶婶将手里的双刀重重砍在砧板上。
这时候小胖子路鸣泽正好拎着饺皮回家,嘴角还有一些没擦干净的蛋糕残渣。
话说这段时间婶婶一直让他减肥,可把他害苦了,每天吃的少不说,还给他安排了各种锻炼,他从原本的160斤已经减到了159斤,足足少了一大斤,有时候路鸣泽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她的亲儿子,怎么能如此虐待自家儿子。
小胖子还没踏进屋,正在外面偷偷擦嘴的时候,就听到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