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朋友,看来我要先走一步了。”
很显然橘政宗这个老东西也意识到这一点,竟然忍不住惨笑起来。
这一刻哪怕是让他立刻死去,那也是非常幸福的解脱,是足以喜极而泣的一件事。
可下一刻路明非的一句话,让他彻底崩溃了。
“老朋友,你就这么着急离我而去么?我可是还有大礼等着你呢。”
说着,路明非不慌不忙,再度从风衣里拿出一根注射器,里面同样是强力的肾上腺素。
他小心翼翼的再一次给橘政宗注射,生怕浪费了这些药效。
哪怕橘政宗剧烈挣扎也是徒劳。
路明非一脚踩在了对方的手臂上,粗暴完成了这次注射。
在强力肾上腺素的加持下,橘政宗萎靡的精神意志再度变得亢奋起来,那种浓烈的痛苦如潮水般再度席卷而来。
“邦达列夫!你这个该死的魔鬼!该死该死该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橘政宗彻底抓狂了,他仰起脖子疯狂咒骂,可很快岩浆黑焰浇身,就只剩下凄厉的惨叫。
十来分钟后,老东西又要一副蹬腿架势,路明非贴心的再度拿出针剂,为其注射肾上腺素。
就这样周而复始循环七次,整个狂虐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橘政宗整个人都已经被烧到体无完肤,浑身溃烂的让人下意识想到某些很有味道的事物。
橘政宗的精神已经完全混乱,只剩下沙哑的嘶鸣声。
“别睡着啊老朋友,再给你点刺激的!”
路明非视若珍宝的又从身上拿出一袋袋白盐。
一把将白盐包装封口全部撕开,然后将其倾洒在橘政宗糜烂的肉身上。
原本几乎要垂死的橘政宗猛地仰起头来,像是一只被硬生生榨出力气的鸡,再度发出崩溃的惨叫声。
“杀了我!!求求你!!!求求你邦达列夫!!!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杀了我啊啊啊啊啊!!!!”
橘政宗哭的撕心裂肺。
伤口上撒盐的痛苦实在让他痛不欲生。
他现在无比懊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邦达列夫的交易,为什么在那个雪夜自己侥幸没被打死,为什么不趁此机会随便找个国家过上隐姓埋名的安稳生活,为什么非要再去日本招惹对方!
为什么为什么?这尼玛到底是为什么啊!!
“坚持住啊赫尔佐格博士!你那么能隐忍,只要能登上王座,哪怕让你成为一只蛆虫,你都非常乐意,区区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路明非卖力的在橘政宗浑身伤口上倾洒白盐,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没多久男孩就干的浑身冒汗,不过却满脸欣慰,就像是勤勤恳恳的老农在田地里劳作后,等待着来年新的收获。
“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橘政宗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一个人的执念可以这么深,干脆杀了他不好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因为我对你恨得深沉啊,我亲爱的赫尔佐格博士。”
“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可是对你日思夜想啊!没有一天不想念你,我无数次想象着你的模样,甚至凭空都能把你画出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路明非嗓音沙哑的说。
“为,为什么?”
橘政宗战战兢兢的问。
“为什么,对啊,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对一个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生剥了你!”路明非咬牙切齿。
这一刻他不再是伪装的邦达列夫,他就是自己,甚至就是曾经那个如鸵鸟般的少年。
“因为你曾让我在一夜之间失去一切啊!!!”
路明非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疯狂的恨意。
他咆哮着,用手里的折刀一遍遍剥离着橘政宗的血肉,宣泄着对这个老东西的恨意。
上一世绘梨衣的死去成为路明非心中永远的痛。
红井里,他玩了命的对那根寄生物发泄,可那个东西已经是个死物,哪怕小魔鬼给他递上很多工具,他用锤子猛敲,用电锯切割,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哪怕他与路鸣泽交换四分之一的生命,最后借助天谴武器,将化为新白王的赫尔佐格轰杀,可那种宣泄真的没有快感。
赫尔佐格化作的新白王死的太快,被天谴轰杀的瞬间,可能在对方的精神意识里就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妈了个逼的,这个将我的绘梨衣祸害至死的罪魁祸首怎么能死的那么痛快。
路明非又从身上拿出一枚枚长钉,甚至还有锤子。
他将橘政宗腐烂的身体拎起来,贴靠在大殿的墙壁上。
先从肩膀开始,用长钉将其贯穿,另一头狠狠钉射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