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何二少可惊讶了,“怎么你还看综艺,这都得笑掉咱们大牙,怎么的,是要从那里头……”
他的话才起个头,惊觉今儿不一样,窈窈可在这里呢,不能将辛勤园丁的耳朵给污染了,“得,咋不说这事,就说那秦明生的事,最近可了不得,张狂的要命,吴表哥这是干嘛呢,人都不见跟失踪一个样,我们哥几个都奇怪了,吴表哥不至于这般窝囊的就叫秦明生这么个得意?”
窈窈听着呢,虽说吴晟要辞职,爷爷这里竟然没一次见过,上门探望都没有,着实有点奇怪。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对吴晟还是有点抵触的,就悄悄的将这点怀疑给忽略了,但老卫说的,其实吴晟跟卫枢是亲兄弟,她就有点儿不好了。
卫枢自打上回后,就对吴晟有些反感,甚至觉得一个有点给背叛的那么个意思,这吴晟不光知晓窈窈同她舅舅的事,还乐见其成的架势,都叫卫枢对他冷淡了许多,听人提起吴晟,他只是眉眼稍一挑,“个人有个人活法,谁知道他干嘛了呢。”
这话这态度,都叫何二少等人颇为惊讶,到也晓得今儿这个话题可不能再提了,再怎么说,人家是亲表兄弟,有些事他们自个关起门来就能解决的事,他们到不必枉做小人了。
“也对,”他立即改了口气,转而对着张窈窈,“窈窈妹妹呀,我有个问题想问。”
颇有几分正经的样子,到叫一众人都嗤笑起来。
偏他还正经着脸,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窈窈妹妹呀,看在你如今是辛勤园丁的份上,就给我说说曾娇这丫头如今躲哪里?”
张窈窈也回答得一本正经,“她嘛,我还真不知道,你也知道的,她就是个随性的,今儿在这边,明儿就要换地方的,我哪里能晓得她个确切的地方呢。”
何二少长叹口气,还是将酒一口闷了,有几分牛嚼牡丹的意味儿,他一手按在自己胸口,到是做了个颓丧的表情,“也是呀,咱们曾娇妹妹可真是断了线的风筝,哪里能追得回来。”
这话把整桌的人都弄乐了,个个的都给何二少敬酒。
无非就是打趣他,这么多年,还没谋得佳人归。
何二少来者不拒,全都喝了了事,到叫张窈窈开了眼界,嘴上还同卫枢念叨道,“阿枢哥,你可不许这么着的喝酒,人又不是酒缸的,哪里能经得起这么喝?非把身体喝坏了不可。”
卫枢到喜欢她这份念叨,“嗯,听你的。”
张窈窈没喝酒,等整个宴儿都散了,桌上的菜呀,几乎还整桌儿的摆着的,也就没喝酒的张窈窈挑着自个欢喜吃的菜吃过些,到是酒喝了许多,酒瓶子立了好许多——
今儿是卫枢请的客,专门带窈窈出个门的,自然是得他请客,他这是喜事。
这回家,窈窈也没让司机过来,她亲自开的车,开得贼小心。
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卫枢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不像那些个男人,对于新手上路,非得要指点个江山,他系着安全带,还开了窗子,让酒味儿稍微散发出去——“秦明生恐怕是你爷爷的亲孙子。”
这句话,就跟炸雷一样,也得亏近儿她的承受力稍微有点加强,并没有在路上闹出车祸来。她深呼吸一下,视线还是看着前面,“哦,原来还有亲孙子呀,难怪不叫我给家里头祭祖,一个孙女而已,嫁出去泼出去的水,是没资格替他们老张家祭祖的。”
“张利国进去了,”卫枢嗓音有些漫不经心,更是有几分懒散,“恐怕叫老爷子心里急呢。”
窈窈有些憋气,可这会儿她又能如何?难不成她要去拼一拼自个在老爷子眼里的地位?都不用拼的,她有什么资本值得老爷子同她低头的?无非是拿捏着她的事,想同老卫还有舅舅提条件呢——
舅舅同老卫想她出国避避呢,无非是不想叫她为难。
她也不是那等非得求个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随便呢,我管不了的。”
卫枢失笑,“要不要真扶了你爷爷上位,好叫别人也看看谁是第一孙女?”
窈窈无语,“……”
ps:回来了,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最近我吃的清淡了,好像有些结果都比原来好了哈哈,继续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