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还真不是阿枢哥的错,是她自个的错。
虽是个缩头乌龟,到也晓得这个道理,不敢脏水泼到别人身上,也不敢生气的,更不敢将老卫说出来,心里头也是更愧疚的。按理说,她得把事儿全跟卫枢说,不带一点儿隐瞒的,可谁让那人是老卫呢,要说她那处怎么就这么肿,不光舅舅弄过,老卫也弄过——
老卫还过分呢,还嘬过她那里,嘬得她……
她不敢想了,才一想,脸上烫的,身子都跟着要烫起来,“嘬、嘬过……”
把这个事给交待了,就是不肯把老卫交待出来,老卫待她好着呢,她也不能交待——可又觉得对不住卫枢,这心里头矛盾的,也就这么模棱两可的交待。
卫枢面色更沉了,“到是疼你呀?”
声音略有些阴阳怪气。
听得窈窈有些不安地扭动了身子,试图逃脱他别出心裁的“惩罚”,“没、没有……”完全就是下意识地否认。
他嗤笑一声,“没有?”
她晓得这个威胁劲儿,忙回道,“有……”
卫枢还真是拿她没办法,都让她的“识相”给逗乐了,手扶着巨物就对着她蠕动着的娇穴口,巨大的顶端就往里挤入,“那我疼你吗?”
火热的巨物一寸一寸的挤入,胀满了她紧窒的甬道,胀得窈窈都弓起了身,脚尖绷得直直的,嘴里不得不回道,“疼……疼……阿枢哥,疼……”
是疼,还是疼,还真不好说。
男人粗壮的性器硬生生地插入她的娇穴里,深深地插入又抽了出来,听着她的声儿,却让他性致更勃发,眼睛着他出入之处,花瓣被他挤开,他就在她里面,霸占着她,不肯叫她歇半口气儿,还要再问她,“我疼你,还是他疼你多?”
窈窈被他弄得一耸一耸,后背摩擦着沙发,有丝火辣辣的烫感,胸前嫩白的软肉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而晃荡出令人晕眩的乳浪来——她娇喘着,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好像没有别的感受,就知道紧紧地包裹住他粗壮的性器,内里一下下的抽搐着,全身都似乎要收缩起来。
她似被过了电一样,整个人都绽放了开来,在迎接着这令她欲仙欲死的电流,也是似最娇艳的花朵,在迎接那授粉的蜜蜂,将自己整个人都奉献到他跟前,等着他来采蜜——她小声地抽泣着,为这无穷尽的欢愉而抽泣,仿佛她都要逃不开了。
“你疼……”她抽抽哒哒地回答。
卫枢得了了回答也满意,依旧在她体内攻城掠地,终于,他闷哼一声,大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腰,将自己死死地抵着她,将积蓄着的精液都射在里面。
精液并不烫,甚至还比体温低上一些,这突如其来的迸射,令她窈窈哆嗦着身子,似乎还被冻着一样的——也不知道她天生的蜜道较浅,还是今儿吃的太多,他还未将疲软的性器抽出来时,就有些精液自两个人相交处溢出了一点儿。
待他整个人儿都抽出来时,精液交织着蜜液溢出来,将个沙发弄得湿哒哒的。
这一天儿,着实是真把人累着了。
张窈窈是想出去的心思都没有了,但是卫枢非得叫她出门,他嘛神清气爽,还将她的话拿来堵她,“不是说好了出去吃?”
把窈窈想在家里头吃的念头都给打消了——她心里存着愧呢,就不想太逆了他的意思,况她也不敢的,就今儿……她眼角的余光往沙发上一瞄,又觉得双腿发软,实在是再受不起他的手段了,挽上他的手臂,“不许去秦明生那里。”
卫枢点头。
夫妻俩这才出门,到未曾想电梯里还站着个小姑娘,卫枢到是没张眼看,到是窈窈打眼瞧了,这面上便露出欣喜的神色来,“是姚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