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于男人而言这种事不过是风流韵事,于女人来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且她还是校长助理,将来,她可能还是一校之长。她的名声不能半点的污染,是半点都不能的,所以她不敢叫人。
她的不吭声,到底是敌不过身体的自然反应,陌生的男性手掌揉搓着她最最私密之处,那种被罩着火热的手掌,似涌上令人难肉捺的感觉来,这是种陌生的感觉,陌生的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甚至她觉得这是种堕落,是种深潭。
卫枢瞧着她将白皙的小脸憋得通红,瞧着更诱人,忍不住轻咬上她的脸颊,手上的动作未有半分停歇——掌心处已经察觉到一丝湿意,是她动情的象征,他还不甘心满足于这一点,手指从底裤的边缘探了进去,顺着那一点点湿意,准确地对上她腻滑的入口。
她惶然无措,想将腿儿阖起来——男女先天力量上的差距令她无所适从,只得叫他的手逗弄着自己,甚至——她感觉他手指已经往她下体探入了个指尖,明明是屈辱的动作,却让她的身体作出最为直接的反应,穴口处的内壁立时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的大小及探入的深度。
这种亲密的举动,比他拉着她的手给他痛快还要更亲密,她一时之间懵然了。
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在这个时候,叫她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手指并不是老实的,而是个不老实的,就在穴口处动了起来,抠着弄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却叫她像是魂都随着他的手一样,穴口处的嫩肉跟着娇羞地收缩起来,是痛快又是痛苦,她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可她清醒地知道一个事,她被卫枢侵犯了,只是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