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时候,然后再发兵征讨,一举收复颍川郡?”
陈恢点点头:“郡守果然目光如炬,料事如神!”
作为别人的门客,绝对不能卖弄太过,即便是已经胸有成竹,也要让对方觉得,是自己得出的最终结论。
只是桓齮略微思索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道:“要是颍川郡的贼寇盘桓在此,久久不愿离去呢?或者说,他们直扑我南阳郡而来,意图从武关攻入咸阳,又该如何是好?”
陈恢轻轻点头,他昨天熬了个通宵,辗转反侧间这两点早已料到。
他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听闻,三川郡守赵贲,曾和郡守同在咸阳学室进学?”
桓齮不假思索的说道:
“正是如此。当年我俩是同住一舍的室友,只是他家中长辈都是军旅中人,故而他去了军中效力,而我则到了宛县做了‘文毋害’,后来慢慢升为狱掾、县令……直到现在,我二人殊途同归,都做了一郡郡守。”
陈恢颔首道:“那就好了,郡守可修书一封,约定两家共同出兵颍川郡,到时我军从西向东,赵郡守从北向南,定可一战而荡平颍川之敌!”
桓齮用力点头:“两路对进,优势在我,妙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