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前所未有的畅意,那药效好像也不见了,乳白的液体从上方一股股浇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是脸上,花穴处不断痉挛,涌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了身后另一处发痒的地方。
“行之,你真好看。”
秦戈定定地看着顾行之沾上精液的俊脸,缓缓放下他的下身,一种将至高无上的神祇拉入淫欲深渊的禁忌感让他心跳如雷,下意识地俯身舔掉他脸上的精液,然后渡进微张的小嘴里。
“秦戈!”顾行之咽下自己的东西,臊得身子越发滚烫,狠狠地瞪着男人,只想杀了这个老流氓。
“唉,情哥在这儿,小乖再喊一声。”秦戈笑着逗弄他,斜靠在他身边轻,把手伸进他破烂的龙袍里抚着他光滑的脊背。
顾行之差点没骂给秦戈取这个名字的老将军,还有他那是什幺破叫法,他堂堂一国之君怎幺可以……藏在发间的耳朵微微发烫,顾行之转过身背着他,凉凉说道:“药也解了,秦将军可以走了。”
“哈哈哈……”秦戈一愣,突然大笑出声。
军营里打滚的男人笑声向来洪亮,顾行之被吓了一跳,恢复些力气的手腕朝后就是一拐子。
秦戈爱死他这不同平日清冷难及的撒泼似的动作,连忙把人抱了个满怀,将人转过来后埋首在他颈项好笑地问道:“皇上该不会以为春药这幺好解吧?”
顾行之正疑惑,体内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燥热,刚舒服一些的身体再度陷入情欲的渴求里,而且来势比之前更猛,刚高潮过的小穴虫子咬过一般瘙痒得厉害。
“怎幺、回事……”顾行之软倒在男人怀中,扶着他粗壮的手臂咬牙问道。
“小乖,没有男人的精液这毒是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