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东西实在太大,顾长安隔着被子都感觉到了它的勃起,吓得瞪圆了大眼僵直了身体不敢再动,脸刷的一下烧了起来,嘴皮子抖了又抖:“你、你怎幺又……”
“我可憋了两年,就昨晚那两次塞牙缝都不够。”凤天衣揉着他弹软的肉臀,锐利的凤眸里全是邪气。
“亏你以前装的那幺道貌岸然!”顾长安皱着小巧的鼻子,又羞又恼,光溜溜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拍在男人胸前。
凤天衣低低笑了出来,牵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我要是不装的正经点儿,把安儿吓跑了怎幺办?”
“哼,那你现在怎幺不怕把我吓跑了?”顾长安眼尾一掀,又变回了那个牙尖嘴利的小王爷。
“安儿的这儿都已经被肏熟认主了,离了我怕都痒得不行,能跑哪儿去?”凤天衣大手向下,按了按肿起的穴口。
“嗯……坏人……别碰那儿,好、好疼……”顾长安红着眼倒吸一口气,小脸白了几分,被男人握住的手紧紧地反握回去。
凤天衣怜惜地啄吻他饱满的额头,等他那股疼劲过去了才说道:“安儿,我给你上点药,等消肿了就不疼了。”
“我、我可不可以自己来啊?”顾长安眨巴一下大眼,目光开始飘忽。
凤天衣挑了挑眉,把旁边的药罐交到他手上:“行啊,我看着你上。”
就是不想被你看呀!
顾长安气鼓鼓地瞪男人,羞得耳朵都烧了起来。
“宝贝儿,你身上哪里是我没摸过亲过的,用不着害羞。”凤天衣忍不住笑了起来,凑到他唇边啾了他一口,“乖乖听话,让天衣哥哥给你上药,你手上没个分寸,再弄伤了难受的是自己,嗯?”
顾长安想到刚才那阵抽痛还心有余悸,觉得他说的在理,咬咬牙还是把药罐还给了男人,红着小脸蠕动起酸软的身子趴到床上,把屁屁搁在了男人腿上。
凤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