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月灵为何如此天资聪颖，知道的如此清楚，似乎对武神塔了若指掌。
他如今已收集了七具武神遗骸，因此能大概知道，面前这五具武神遗骸的身份。
但是，除了人皇的特征比较好辨认，他能够分辨出来。
其他四具武神遗骸，他根本无法分辨出谁是谁。
而月灵就能分辨出来，而且非常自信的指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武神分别是谁。
何无恨不由扭头望向月灵，疑惑问道。
“月灵美女，你这也太厉害了吧？对武神塔如此了若指掌，这天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么？”
月灵露出一丝浅笑，并不就此再多说什么。
她伸出芊芊素手，指着脚下三丈方圆的阵法，向何无恨解释道。
“此阵法乃是人族的智慧结晶，阵道之祖。拥有千万种变化，包含无数阵道精髓奥义。不论是五行阵道，还是八卦阵道，或者种种大名鼎鼎的阵法之道，都有此演化而来。”
“以这五位武神排列方位来看，他们在过世之前，应该正在联手施展四象归一神阵。”
何无恨也精通阵法之道，在玄黄世界中堪称顶尖的阵法宗师。
就连神级阵法，他都能破解，可想而知阵道造诣何其高超。
但是，如今何无恨却感觉到，月灵对阵法之道的造诣，比他高出数倍。
月灵的广博见闻以及侃侃而谈的阵法之道，都是何无恨闻所未闻的。
他怎能不震惊莫名？
尤其是，月灵所说的四象归一神阵，更让他眉宇间充满疑惑之色。
“四象归一神阵？我只是偶然听说过这个名字，却不知这阵法是怎么回事。”
月灵淡淡一笑，解释道：“四象归一神阵，乃是一种极其特殊的神级阵法。这四位武神联手，汇聚毕生之力，引动天地之威，以此来帮助人皇。”
“我猜想，人皇定然用着四象归一神阵，留下了什么重要线索。否则，不可能如此兴师动众，让五位武神都齐聚于此，借助这通天祭坛来施展阵法。”
“线索？”何无恨蹙起眉头，露出一丝期待之色。
“人皇聚集众位武神，施展四象归一神阵，会留下什么线索呢？难道是人族至宝？或是神兵装备？”
月灵不置可否，沉吟片刻道：“究竟是什么线索，开启四象归一神阵之后便知。”
“啊？你会开启四象归一神阵？”何无恨顿时面露惊骇之色，瞪大了双眼。
这次他是真正的震惊了，他万万想不到，月灵不但见识广博，就连阵法造诣也如此神奇。
四象归一神阵，乃是太古时期，人皇与这五位武神，参悟无极星图后才领悟出的阵法。
何无恨相信，如今的玄黄世界，几乎无人会开启四象归一神阵。
别说开启了，只怕听说过四象归一神阵的人，都是凤毛麟角的。
见月灵要动手开启四象归一神阵，何无恨一度怀疑，她是不是进过武神塔？
或者，她是千万年前的大能者，与人皇等人十分熟悉。
虽然，这个想法无比荒诞，完全不可能。
但何无恨想象不到，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原因，能解释这一切。
月灵似是看穿了何无恨的内心想法，不由得露出一丝浅笑，指了指头顶的满天星辰。
“何公子，人皇临死之前，运用四象归一神阵留下线索，当然会留给后人破解的办法。”
“我们头顶那无极星图，就是开启四象归一神阵的线索。哪怕我不出手，以你的阵法造诣，静心参悟那无极星图几年时间，也一样能悟出开启之法。”
听完月灵的话，何无恨彻底无语了，表情十分古怪。
他看看头顶那星光璀璨的无极星图，又看了看月灵，嘴唇动了动，最终忍住没有说话。
但他的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震撼到了极点。
“妈蛋，以我的阵法造诣，要几年时间才能悟出四象归一神阵的开启之法。月灵却只看了无极星图几眼，就掌握了开启之法，这他喵的还让人活吗？”
“世上怎会有如此妖孽的女子？聪明绝顶，还美若天仙！”
念及至此，何无恨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真是偏心。
赐予月灵如此惊世容颜美貌，闭月羞花的出尘气质，还给予了她逆天的智慧。
太气人了！
人比人，气死人！
以何无恨的聪明才智，在玄黄世界堪称绝顶，阵法造诣更是首屈一指。
可是自从遇到月灵后，他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被月灵彻底比下去了。
两人的实力境界，见闻见识和阵法造诣，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忽然之间，何无恨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