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醒的帝辛并没有任何动怒,而是静静盘算着什么,至于玉石琵琶精,看到一众商臣欲讨论国事,就自动退了下去!
“大王,那姬昌在羑里推算七年,都不曾推算出‘周室当兴’中的周室是什么人,依臣之见,这姬昌也不过尔尔!”
“是啊大王,素问姬昌善算,可是七年时间,他什么都没有算出来,可见这姬昌不过徒有虚名,在关下去,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大王,姬昌在羑里关了七年,也差不多了,再关下去,恐怕这姬昌要老死在羑里了!”
……
下方一众清醒过来的商臣,纷纷开口,并非是为姬昌求情,而是担心西伯侯一脉也跟着反!
就在众臣议论纷纷时,申公豹忽然走了出来,捋着小胡子说道:“区区伯邑考算什么,何必叨扰大王。”
说完,
申公豹冲着帝辛行礼道:“大王,他不是说要代父请罪吗?那不如明天就问问那伯邑考,这西伯侯姬昌何罪之有,若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一并关到羑里!”
“国师所言极是,那就明日见了伯邑考再说!”
帝辛半天都没有等到系统提示,只好同意了申公豹的办法,质问伯邑考,西伯侯姬昌到底犯了什么罪。
仔细一想,自己貌似都没有给西伯侯定罪,可伯邑考却说‘代父请罪’,这姬昌哪来的罪?
必须要问清楚!
当晚,
帝辛以为丹药宝宝要来找自己,好陷害伯邑考,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却是姜王后先来找自己了。
姜王后盛装打扮后,派人把帝辛喊到王后宫——
面露凄然道:“大王,臣妾听闻那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前来代父请罪,不知道大王准备怎么处理?”
“王后啊,七年前孤都没有定姬昌的罪,所以孤很好奇,伯邑考要给他父亲定什么罪!”
帝辛抚摸着姜王后的手,似笑非笑的说到,同时看着姜王后逐渐愕然的样子,变得更开心了。
许久,姜王后噗嗤一笑道:“这么说,这伯邑考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帝辛平静的看着姜王后,轻声道:“可以这么说,他要是不给姬昌定罪的话,孤就定他一个‘戏耍孤’的罪名,王后说这样如何?”
姜王后笑容一僵,略显不安道:“大王……”
“王后,孤知道你的意思,你可以为了孤母仪天下,但归根结底,你曾经也是别人的女儿,你也有父亲。”
帝辛说到这,将姜王后揽进怀里,轻声安慰道:“东伯侯的事情,孤很自责,十分的自责,王后你不埋怨孤,孤心里就已经很开心了!”
“孤虽然为洪荒之主,但也是你的夫君,有些事孤要顾全大局,但姬昌之事除外,王后但凡有所想法,孤都会为你做到!”
“大王!”
姜王后听后直接扑在帝辛的怀里哭了起来,积攒了七年的委屈,仿佛全都在这一刻倾泻了出来。
过了很久,
眼睛都哭肿的姜王后,看着近在咫尺的帝辛,强颜欢笑道:“有大王的一句话就够了,臣妾别无所求!”
帝辛听后拍着姜王后的肩膀说道:“王后,苦了你了,孤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
第二天,
帝辛带上申公豹、闻仲等人登上摘星楼,并命人传召伯邑考。
“草民伯邑考,拜见大王!”
看着跪在面前的伯邑考,帝辛久久无语。
并不是他真的无语,而是他在等系统派任务,但这系统好像坏了似的,半天都没动静。
当帝辛有些不耐烦之后,这才开口道:“平身吧,伯邑考,你今日来见孤所谓何事?”
伯邑考听后并不敢起身,而是继续进叩首道:“草民今日前来,是替家父西伯侯姬昌请罪,恳求大王饶恕西伯侯之罪!”
帝辛冷笑着问道:“西伯侯姬昌?伯邑考,孤很好奇,西伯侯姬昌何罪之有?”
“启禀大王,家父进入朝歌久久未归,多年未曾处理政事,是为失职,所以草民今日前来代父请罪,顺便接回家父西伯侯!”
嗯?
听到伯邑考如此流畅的回答,帝辛眼睛微微一眯,身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杀意。
这时,
申公豹再度捋着小胡子走了出来,似笑非笑道:“听说这次随伯邑考公子前来的,是西伯侯侯府第一门客‘散宜生’,这些话是他教你的吧?”
“启禀国师,这些话并非是散宜生所授,而是没有家父的西伯侯侯府,现在一片混乱,甚至有数名兄弟反目成仇,所以草民才冒死前来代父请罪!”
伯邑考很聪明,他没有说侯府领地,只说了西伯侯侯府,
因为帝辛早就推行中央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