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尽。”

    “公子的意思，有助手。”六式大帝一下子明白李七夜的意思。

    李七夜澹澹地一笑，说道：“何止是有助手这么简单，所谓指路之人，只不过是协从罢了，还是有真正的主谋。”

    “若是这样，那我就不知道了。”水使不由摇头，说道：“当年事情，大家都规避了。”

    “既然是规避，那么，谁才能真正操控这规则呢？”李七夜似笑非笑地看着水使。

    李七夜似笑非笑的神态，看得水使不由为之心里面发毛，他与雾使都不由对视了一眼。

    “鬼王也不可能。”雾使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是，早早就否认了。

    “鬼王不可能。”水使一口否认，摇了摇头，说道：“若是鬼王都能操控这样的法则，早就已经可以操控大鬼市了。”

    “能操控这样的规则，那是用五根手指都能数得出来的。”李七夜澹澹地说道。

    “我当时是在潜水。”水使沉吟了一下，说道：“但是，以对驾临之人的感知来看，不论是黑暗鬼地还是魔变，都似乎没有，这里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雾使也不由问道。

    水使瞅了雾使一眼，说道：“这力量，有点熟悉，但，又很奇怪，并非是真正的驾临，具体说不清楚。”

    “你自己知道一些。”李七夜似笑非笑地看着水使，澹澹地说道。

    “呵，呵，呵，先生，也没有这回事了。”水使忙是摇头，说道：“只是可能的一种猜测，有可能是黑暗鬼地，但，又有点说不通，黑暗鬼地，与高阳、洗白灰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冲突。”说到这里，他瞅了雾使一眼。

    “高阳诸位远古始祖，他们的目标是斩三生。”六式大帝也都不由为之喃喃地说道。

    “出了叛徒。”李七夜轻描澹写地说道：“目的就是要干掉高阳他们这群人，至于谁是主谋，谁是叛徒，这就不好说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水使摇头，说道：“这已经超出了大鬼市的范畴了。”

    “那你自己怎么样看大鬼市呢？”李七夜悠然地看着水使。

    “这个——”水使都不知道李七夜这话是指的什么意思，小心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指什么？”

    “你觉得呢？”李七夜澹澹地说道：“你认为，这大鬼市，是怎么样的一个转变？”

    “这个我所能知道的，它只是一个遗落地而已。”水使忙是说道。

    李七夜似笑非笑地看着水使，澹澹地说道：“是吗？这可是蜕魂魔地，它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后来具体发生什么，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最终的结局摆在面前，它就这样成为了大鬼市了。”

    “或许发生过什么。”水使忙是说道。

    “在大鬼市，水兄是活最久的人吧。”雾使盯着水使，说道：“不，应该说是鬼。”

    “在大鬼市，活得最久的鬼，不是鬼王吗？”六式大帝听到这样的话，也都不由为奇怪了。

    “不是鬼王。”雾使十分肯定，看着水使，说道：“鬼王，那是年轻多了，我所能打听到的消息，最古老的，应该是水兄。”

    “呵，呵，呵，没这回事，我只是虚长几岁罢了，虚长几岁罢了。”水使忙是摇头，说道。

    李七夜瞅着水使，也都点头，说道：“看来，你的确是很久了，而且，自己完全把自己蜕变了，这里便是你的家了。”

    “所以，我热爱这大鬼市。”李七夜的话，让水使认同，点头说道：“这里也是一个好地方。”

    “你确定完全忘记了自己做人的时候？”李七夜瞅着水使，澹澹地说道。

    水使看了一眼雾使，而雾使也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我是被动不记得的。“

    水使不理他，说道：“做鬼蛮好的，做人是怎么样的，完全不记得了。”